怕的功夫沒人陪,學會了果敢;煩的功夫沒人問,學會了接受;累的功夫沒人不妨依附,學會了獨立
抱病了痛了也要學會忍受,維持,還要堅忍,縱然徑自凄愴,也不要去祈求惻隱,嗟來的...【觀賞全文】
有三個姊妹都在一個小鎮上干活,她們的母親住在弗爾代鎮上
有人帶信說她們的母親病篤,仍舊朝不保夕了
大女兒趕快籌備了四瓶酒和四塊糕,放在兩個竹籃里,急奔弗爾代鎮
走到半途,一只狼擋住了她的去路,對她說:
汀橋國學,一所早已淡出了人們回顧大概基礎就沒有人傳聞過的書院,在我的寰球里卻像一座永永垂不朽滅的豐碑,鐫骨銘心,難以釋懷
“你看馬蹄下/奔跑的倉促的春天/繞過黃昏的院落/延長燈光下的黑暗/它沾滿灰塵的影子/讓我一生都生活在從前”(《陰影》),這樣的詩歌讓我們看到,生活與生命留在詩人內心的,是幽暗的光亮
它表明,王若冰在生活的艱辛、命運的坎坷、隱性的支出、人生的變數面前沒有怨嘆和畏懼,有的只是永存的奉獻與感恩
正是因了這種苦難的寬容與感恩,才使詩人帶著揮之不去的陰影和疼痛繼續上路
在王若冰筆下,以燈光、春天、花朵、愛情為意象的作品,往往具有極為廣泛的現實意義,顯得十分生動而富有節奏感
這些意象互攝互融的結果,使若冰詩歌的精神空間顯得虛靜而又博大,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和春天般的溫暖
以其朦朧詩的風格,開創了鄉土題材詩歌理性化創作的先河,從語言和結構上而言,給人留下許多值得思索的東西
在若冰看來,詩歌的意義在于:“詩歌只不過是詩人生命的一種方式,詩人的人格力量比任何東西都要長久的保持
通過對若冰作品的閱讀,我認為,藝術沒有規則,只要順其自然了,就是好詩
在我看來,浪漫是詩人的天性,但過多的追求唯美反倒會影響意境的延伸
寫詩不是寫新聞和評論,只要注意把握好對抒發感情中的克制,原本疼痛的日子不在微痛,原本美麗的事物會更加美麗
就像天水師院丁念保先生在若冰詩評《在抒情中感覺生活的微痛》里寫的一樣,如何使詩在高蹈的惟美之外,具有更加親切的人間煙火氣息和生活的質感,以獲得盡可能多的聽眾,恐怕是王若冰應該深思的
我覺得若冰通過后半生的努力和創新,想必其詩歌是能夠走向世界的,這還用質疑嗎?傾聽與呈現,說實在話的若冰不是詩界的“妓者”《傾聽與呈現》這本集子中的詩人、作家即是黃河流域這綿延九曲文化長河中的一個浪花
以王若冰為天水文壇代表的詩群,一個有著自己個性追求的年輕詩群,在經歷了在甘肅文壇上從一度輝煌走向慘敗的他們,踉踉蹌蹌的行走振興文藝事業的路上
正如我手頭的這本評論集,里面一個個陌生藝術家名字和我要說的一樣,都是天水文藝界默默無聞的藝術工作者
從他們的作品看來,分明看到的是天水乃至整個甘肅詩壇最為豐碩的成果,這其中更多的包容著過去幾十年中隴原文藝的滄桑和苦難
如第三輯里在《溫暖》一篇中,可見活躍在天水小城的20多位詩友立足故土,關注人生、吟頌時代和歌唱生活
詩思飛揚,又詩情各異
色彩各俱,但詩境優美
好似生意盎然的春天,以它的斑斕,以它的絢麗展現出繁茂和豐厚的詩歌實體和文化底蘊
“此刻你有這么大學一年級棵樹,卻擔心它沒有什么用途,如何不把它培植在什么也沒有成長的場合,培植在無邊無涯的原野里,自由自在地徜徉于樹旁,優游清閑地躺臥于樹下
大樹不會受到刀斧砍伐,也沒有什么貨色會去妨害它
固然沒有派上什么用途,然而何處又會有什么難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