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集合!”所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場地,立正站好,原來是師長突襲檢查
師長一個班一個班的檢閱,我們每個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要是被師長發現了,那可不是寫檢查這么簡單的處罰了
師長停在了醫院的部隊護士班,說:“你們這是什么,是羊尾巴嗎?好好的頭發還弄成這樣,再看看你們穿的什么,要是有情況你們要穿著皮鞋去營救嗎?你們也看看話務班的女戰士,人家艱苦樸素,你們吶?搞特殊!把軍營當成什么了?你們以為是馬戲團?你們從今天起要到野外生存訓練一周!”檢閱結束后,我們來找連長:“連長,今天師長還說我們艱苦樸素,我們的檢討是不是可以不寫了?”“不象話,那是你們運氣好,要是護士班不出問題,你們以為可以逃得了?叫首長表揚兩句就想得意忘形,那我現在就給師長請示,也叫你們參加野外生存訓練!”我們趕緊討好連長:“好連長,我們寫還不行嘛!你要是還叫我們去,等下次嫂子來探親我們就打你的小報告!”
他們很快便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子同居了
男人對女孩百依百順,女孩暗暗慶幸自己在男孩和男人之間的選擇
起初,只是一潭春水,蕩漾著,清澈著
荷塘之邊,可見魚兒悠游,三五為伴
荷,那沉浸在水中的,墨綠修長的莖,浮出水面來,頂上便托著微卷的荷葉,映射到人的眼里,是一葉嶄新、嬌嫩的綠
間或,有幾株已經舒展開來,便有那圓潤、晶瑩的水珠,如同一個頑皮的孩童,借著那葉之微顫,也學步般地骨碌碌,骨碌碌地流動起來
恰似一顆晶瑩的童子之心,清朗,剔透,即便沉靜,亦能窺見著一絲無法掩飾的頑皮天性
我需要從頭做起,我的房屋不能建立在現存的地基上,不同標號的水泥其親和力顯得相當可疑
我拿了圓珠筆,開始在教材上勾畫
直線,曲線,雙橫線,雙曲線,小三角,小圓圈,不一會兒,我就把教材搞得凌亂不堪,模糊不清,像一位頑劣的孩子
這樣的情形和木匠有些相仿,木匠的前面堆滿了材料和部件,桌面、桌腿、長條、短棍、榫頭、楔子,它們橫七豎八,和刨花廢料堆在一起
在這條漢唐風雨磨勵洗禮的路上,雄關漫道真如鐵,人們也是鐵馬鐵刀鐵心腸
心不鐵,拋不下嬌妻弱子而遠去波斯做生意;心不鐵,離不開江南花柳地而奔赴邊疆馬革裹尸
然而,就在重利輕離別的商人和幻想建功立業的將士西行東往的間隙里,那些心懷善良與仁慈的宗教信徒們,卻也接二連三地側身經過了嘉峪關,悄悄地走過了戈壁灘上的風雨石
他們一不是去求功圖名的,二不是去謀取重利的,他們去探尋的,是人生的真理
他們有時當然也與絲綢和軍隊同行,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們卻是獨自踽踽于大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