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間的淚光,不過無語了那襲滄桑,誰共塵世瀟湘,誰話獨醉蒼涼,清澈的眼光,似水一律的優美
鑲嵌在意海之上,無依的守望,只換來一顆朱砂淚殘余暗香
寺廟前院有一方池,名曰白水池
池水清澈,幽草環繞
其時天色已晚,一輪明月懸掛半空,月影倒映池中,池水微瀾,月影迷離,另成一處亦真亦幻,空靈飄渺的世界
聽說“白水秋風”為峨眉十景之一,面對此景,不禁讓人吟出李白的詩句: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夜發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
第二層是紅薯地,薯葉綠油油的,薯藤尖部的葉子牙色牙色的,猶如嫩得要滴出水來
紅薯廂的土壤上頭,雜亂無章的有些缺陷
那些缺陷越大,大人們笑的就越欣喜
那些缺陷是土里的紅薯撐開的,紅薯越大,撐開的口兒也就越大
秋天了薯尖不妨揪來煮稀飯,炒起來當佐餐菜
吃起來滑嫩爽口,芳香流怡
《狼》,一曲狼的悲號,狼的挽歌
有震撼力的節奏,憂傷的薩克斯風,沉郁的號聲,滄桑的風笛,風雨如磐般向你襲卷而來
你看到了,矯健的狼群在草野上自在地奔馳,倉皇的狼群在槍口下一個個悲壯地倒下,疲憊的獨狼在寧靜的月夜哀號著舔舐流血的傷口
汪曾祺的大作看似平常,但接洽起來很有道理,比方說《受戒》本質上是一篇紀行本質的演義,萍水相逢的重逢中要從釋名發端,個中就囊括了文明史的充分實質
《大淖記事》是條記體演義,但它是一個隱含著民族志的微型地方志,以是要從定名發端,和魯迅《阿Q正傳》的敘事開始一律,但他定名的進程比魯迅長久,體驗了半世的探求
魯迅找不到恒定語義的中國字,只好用拉丁假名的語音標識,汪曾祺找到了適合的中國字,并且是在重復比擬之后的情緒采用
這個中表露的是“五四”一代與上世紀40歲月常識者常識譜系的分別,是體驗半個多世紀的汗青演進之后兩代人的對話,并且是在接受中校正式的對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