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淚流如瀑、因恐懼擔(dān)憂到頂點而不停地發(fā)抖的媽媽,我們都呆了
當(dāng)秋雨收起了情絲,經(jīng)過一夜的沉淀和凝華
第二天隨著朝陽升起,掛在草葉上,花瓣上,樹葉上,那一顆顆晶瑩的露珠
隨著折射出的光線,恰似一個個奪目的珍珠,靈動而可人
只要風(fēng)兒輕輕一吹,就悠然地滾落下來,灑濕了痕跡未干的地面
這是一場唯美的花瓣雨,芳草淚,讓那淡淡的幽香沁入泥土
秋露將一顆盈盈之心,不求完美,但求來過
哪怕微弱的濕潤,也要用心地傾灑
第二天,我們隨同母親,冒著凜冽的寒風(fēng),來到六十多公里的郊外磨米廠
父親正使一把掃帚打掃積雪,后背上縫著一塊名字照樣被劃了紅“X”的白布,在磨米機旁的一張平板床上,放著一塊名字同樣被劃了紅“X”的鐵牌子
親人久別此時此處相見,相對無言,磨米機發(fā)出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揪人心顫
去年的情人節(jié)是幾個人一塊過的
男的女的,我們誰都沒有收到花朵,于是湊到一齊去喝酒
康西喝完一瓶燕京就說多了,然后又開始怪我對她不好了
是,我承認(rèn)我不再把她當(dāng)朋友了,跟從前一樣傾訴心事是不可能的
我跟她保持著同事關(guān)系,說話,卻再也不逾越什么
但是,最讓人憂傷憂傷的不過乎戀情里的相左了
緣縱情未了,花開不勝折,這種相左,是終身的可惜,雪小禪在《刺青》里
如許寫到:“我并不是決計要相左,然而我從來在如許做,相左花滿枝杈的昨天,又相左此刻,此刻仍要反復(fù)那溝通的分辨,余生將成陌路,一去千里……文中的誰人女子,夕夏,是個外表內(nèi)斂,害羞,凄涼,涼爽的女子,屬于她的戀情,然而是一場徹里徹外的暗戀,那一場絕望而時髦的愛情,就像刺青,牢牢的吞噬著她的心,在悲憫的筆墨背地,我似乎一次次看到她慘白而又純潔的臉,寫滿辛酸和糾結(jié)
耳邊是她大年夜之夜的呼吁,在召喚本人愛的人,再有在身上刺上去的名字
雪小禪說;暗戀,是一種完全的寧靜,蓄意動也有快樂
然而更多的是一部分的辛酸
由于她們
從來在相左
無效質(zhì)疑
沈家白是愛夕夏的,然而她們卻一次次的再相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