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經常光顧的是榕樹下,ID:長空飛鷹,發了好多文章
后來發現了故鄉和新散文論壇——從那時開始,我就傻乎乎地以真名為ID,至今不變
在故鄉網倒沒什么,而在新散文論壇,因為自己骨子里的狂傲,與許多現在正在或者已經成名的散文家們進行了近半年時間的“戰爭”,由文字而人身,而道德到文章,虛無到真實,連綿的爭吵和叫罵不絕使得整個論壇獲得了空前的熱鬧和繁榮——與此同時,我可憐的真名ID不知被斑竹封了多少次,而黑暗的小黑屋卻令我更為憤怒
那個時候,潛意識里一直認為,網絡也是真實的,它再大也大不過世界,再大也大不過人心
而忽略了網絡本身從始至終都無法剔除的虛幻性和欺騙性
在這里,我沒有理由說母親錯了,也不可以說母親迷信
在母親似乎知道,夢需要等待,需要一個過程
在我對鄉村人們行俗思維的接觸和思考中,卻意外地發現:一種虛妄的謎語或是一個簡單的夢,可以支撐一個人一生的生命和意志
母親就是這樣的一個平凡鄉婦
母親說也就是因了這個夢,而徹底取消了與父母進行多年的離婚行動,留在這個村莊,盡管在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可以與父親真正融合的地方
但母親似乎覺得:為了一個夢,也可以用自己的忍耐和痛苦去期待——這其實比夢本身更加虛妄,而深信不疑的母親卻為此付出了真實而沉重的行動
若,等候能來生執手,我承諾為你青燈古佛伴鐘聲;若,惦記你能聞聲,我承諾為你吟盡余生相思情
惦記只為你一人援筆,癡情只為你一人等待,等相思燃一生離殤,你會在循環里看到我最執著的蜜意
其時,你回顧一笑,那情就會入心,你笑一縷和緩,我便陪你存亡相隨
19、即使你愛一部分,你會領會她的十足,而不須要問她;即使你不愛一部分,縱然她報告你她的十足,你也仍舊會忘懷的
過了兩天,我們隊上好幾畝水田里剛剛返青的秧苗被別人拔走了
全體社員都很震驚,但沒有人說出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又是重復幾天前的行動——偷
只不過這次我們走得更遠,大概在十多里路之外的一個地方,屬于另一個公社的地盤了
隊長說,這次總不會被別人報復了吧;我們說,肯定他們找不到是誰干的
事情同樣的順利,我們隊上的水田再次插滿了青青的秧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