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她總覺得好像他對不起她似的,他幾乎包攬了所有的家務,她在家吃飯的機會少,每次吃過以后,她就只洗自己的碗,心中總有不快掠過
她忙碌依舊,應酬依舊,有時喝酒回來,心情好時,她就沖他撒嬌說:“抱抱我,親下我
”他的臉上總有份羞澀略過,眼底是心痛的溫柔,他就象征性地在她的臉頰上吻一下,幾乎是蜻蜓點水,他不吻她的唇
她知道,他怕把肝炎傳染給她
他便說:“你在外應酬多,你以后少喝點,你是女人,喝多了對皮膚不好,有時在外面喝多了對形象也不好,再說了對肝臟也不好,現在你沒毛病,說不時上了歲數問題就來了……”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她一下就火了,她覺得他就是天地下最索然無味的一個男人,她便說:“你知道嗎,字典里有個詞語叫大煞風景,你把這個詞語落實的很到位,你不要給我講那些大道理了,我覺得我懂得該不比你少吧,如果人都活到你這個境界,社會怎么發展?我覺得我很悲哀,看來我的后半生是不會有高質量的吻了,這樣的生活還叫生活嗎?你不是活得很仔細嗎,為什么就把肝炎傳染上了,你不覺得欠我的太多了嗎?至少你不會給我一個完美的吻了
”說到此處,他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了,也許他已經習慣了她的搶白,他的伶牙俐齒,她的口無遮攔
接下來,她就氣呼呼的抱著被子一個人去睡,繼續對他冷處理
走到窗前,拉天窗簾,把窗打開,早上都喜歡探頭出去吸收新鮮的空氣
這是我一向的習慣
突然一陣 “鈴鈴……鈴鈴……”床頭的鬧鐘準時在7點響起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感覺今天少了點什么,哦……原來今天沒有太陽從窗外射入,少了點光的熱量,天空暗淡不少
天領會,他送他到了他住的場合,他笑著說,感謝你昨晚陪我,我很欣喜,他說欣喜就好,他說再會,回身走了進去,他喊他,誰人咱們還拜訪面嗎?他回顧笑著說,只有你想咱們就拜訪面
2008年,重慶的她和幾人驢友在拉薩玩,驢友們傳聞她曾去過墨脫之后,頓起動機,讓她做引導,一覽墨脫這個雪地半壁江山的怪僻得意
她一聽,卻把頭搖得像貨郎鼓:“這個不在我此次的游覽安置之列;再說,我也沒有處置邊防證,過不了兵站
”
的確收拾好了,因為什么都沒有了,我不知道我的歸來應不應該,因為除了記憶,在家鄉里我一無所有
我還是倔強的從二叔家里抱回了被子,然后搬回了那臺14英寸的破電視,轟轟烈烈的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