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的夏雨中,你擺脫了那坐讓本人心碎的都會,到達了花城,將本人形成宦途孤獨的李白,在暖暖的夏風中,吟唱著一首首對于分其余離歌
醉在夏風里,倒在花香中,坎坷在夏雨的濃情里
你說,你愛上了這邊,你要從新振奮起來,在花城的喧鬧與時髦中,探求一片屬于本人的天際
夢里落紅,寧靜成殤
你說,究竟仍舊舍不得和緩重情的渾家,究竟與你同甘共苦十幾年;仍舊舍不得精巧絢爛的女兒
然而米已成炊,今世必定要在夏季里動身,分別往日的十足,撐一支長篙,在柔柔的碧水里頂風而行,再一次探求夢中的和緩鄉
鐘點干的最多的即是踩垛了,顆粒歸倉,秸稈歸場,爸爸媽媽哥哥姐姐,你一叉我一叉往上翻,我跟二姐在上頭一人控制一面,年幼的弟弟端茶倒水,不片刻工夫,堅韌有型的草垛就寂然站立起來
最終,是我自己拯救了自己
1991年冬天,踏著泥濘,乘坐列車,走州過縣,到巴丹吉林沙漠的第一天晚上,就給曹菲寫信,第二天晚上又寫——我一直在等回信,但時間不等(一晃就是十多年,那些信早就爛進泥土,或者再生幾次了
)再一年,回到故鄉,聽說曹菲嫁給了本村一個人——我吃驚,也覺得正常(包爾生說:“所謂的無雜質的純粹幸福并不是幸福
”我想曹菲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她聰慧,世事洞明,深諳人性,應當沒有錯——只是自己暗暗發誓說,這輩子我一個人過——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守住夢想
)24歲那年冬天,我又一次回到村莊,父母正在為我的婚事發愁——不知道他們的兒子能否找到媳婦
母親先后請人到張愛家提親,但她父母不同意,她也沒做任何表示——我知道后,忽然想到:如果張愛能夠答應嫁給我也好,至少我可以實現最初的那個夢
這些痛苦說不清,講不明,道不出,難于用語言來表達,它屬于有良知、有思想、有血性、有才干的那部份人所承受的那種苦,這種苦既不驚天動地,也沒有英雄流血又流淚的那種悲壯,它是平淡的,平淡到了只有自已才能去無言的感受,并默默地咀嚼
怪不得古人道:“如今識遍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苦一旦說出來,就不那么苦了,說不出來的苦,才是絕頂的苦啊
7、Distancemakestheheartsgrowfonder.距離使兩顆心靠得更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