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被每一種初見體驗成故事
晚上,我住在西北師范大學(xué)漆子揚先生的教師宿舍,隨意翻著漆先生的書籍
這時,張筱先生發(fā)來短信問我在何處,回電話過去,他正好有空
于是,我約他到西北師范大學(xué)喝酒
一杯茶的功夫,張先生已到
記得那天晚上,我和張先生都喝得二麻二麻的
雖說我和張先生彼此在網(wǎng)絡(luò)上哥們好,哥們好的,還是第一次見面呢
張筱就是張筱,夠牛的一個散文詩作家
在見到他之前,我就知道他這一生多磨難
起初,張先生在家鄉(xiāng)隴南的一個小鎮(zhèn)干醫(yī)務(wù),做行政
后來,又跑到企業(yè)干廠長,接著進(jìn)行思想流放和南漂,最后客居省城,在一家知名廣告公司做男派“白骨精”
這人及其厚道,最近又出版散文隨筆集《青春行旅》
張筱我常戲言他是一介落魄書生,好在有貴人吉相,每每出書必有人贊助
嗚呼,好一個瘦不拉稀的白面書生
酒過三旬,張筱逃了
不把張筱這人放翻,我勢不罷休,于是約定明晚再喝,不見不散
張筱走了,我似乎失落起來,好在留下新作一本,狂翻幾頁,酣然入睡
在這一剎時,我想到了媽媽,即使我“停止”了,那我的媽媽該如何辦呢?所以在這個“精力維持”的維持下,在那么的妨礙叢中,我克服了本人的畏縮,繁重地從妨礙叢中爬了出來,走向分散著“誘人香味”的“玫瑰田”
(情緒刻畫精致,常識變換了運氣,親情維持著本人,且談話隱晦費解
)
月影夕景俏,明月當(dāng)空照
花映銀輝閃,夜鶯唱春謠
我仰望夜空繁星眨著狡猾嘻笑的眼晴,像極了與地面萬千生靈竅竅耳語,在報告地球人,春夜的星斗從不凄愴
夜的東風(fēng)拂過水湄處的蘆葦蕩,除去聽到江冰的拍岸聲,還依稀傾聽到一群鵪鶉的嘰嘰聲,顯得喧鬧安靜
綠頭鴨消沉的呱呱聲,此起彼伏,吵爭辯鬧不得消停
十幾只黑鸛與三五只白晝鵝成了好伙伴,彼此呢喃,哼著嚶嚶的歌謠,未獨沒聽到鸞鳳的一點點聲音,想必成雙成對卿卿我我的它們,己寂靜加入春夜甘甜的夢境
在我家的院子里,母親一共種了兩棵香椿樹,與其說是兩棵還不如說是兩叢,因為從這兩棵香椿樹的根部又鉆出來很多小的香椿樹苗
一年一年的過去了,母親從來都舍不得把那些鉆出來的小香椿樹苗撥掉,而是任其自由的生長
也可能是根部鉆出來的小樹苗太多了吧,所以我們家的香椿樹一直都長不高也長不粗,不像其它人家的香椿樹會高過房頂,我們家的兩叢小樹最粗的“始祖”也只有我胳膊那樣粗,高度更是沒超過我們家的窗戶,不過這樣也好,每年春天摘香椿芽的時候,不用為了夠不到高處的嫩芽而傷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