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動,水不動,云不動
在這種寂靜中,只有你像忙碌的汽車一樣在我身邊,讓我跳起來,寵壞你的一切!
最后,我不得不承認學校夠狠
他們派了一位上身特別發達的女老師來接招,不是我說,簡直太驚人了,跟柔道隊員有一拼
講課平鋪直敘,而且語氣特嚴厲,板著個馬臉,好象我們一人欠她一百萬
由于同志們全都被震懾住了,課堂氣氛格外平靜
下課后,她走了足足30秒,我們大家才如夢初醒,集體大笑
不知道是笑她呢,還是笑我們自己
可是我該如何相信我與父親從此真的天人永隔?!我流淚,流淚里卻沒有思想,眼淚,它只是止不住!我恍惚,父親只是安然的去做一場甜夢,只是疲乏里去做一次短途的旅行
雖然我是親眼看著他咽下最后一口氣,是我親自在醫院不再搶救的協議上簽的字,但我是真的,真的這樣以為!嗶竟我的父親,他并不是垂垂老矣,他只有五十四歲,僅僅是五十四歲呀!五十四歲,人生這程四季,他只走過了春夏,只是偶感了秋風,他還不曾欣賞金秋的景色!更不用說那白雪皚皚的隆冬!
因為要聽他講故事,每次放學了,我都不回家,而徑直去他那大場院的小屋里,纏著他一段段的講那些故事給我聽
其間有好幾次,都看見后街的一個女人在他那里
那女人我是知道的,她丈夫是個癱子,家里一群丫頭,沒有勞力,日子也過得很勉強
不過這女人名聲不太好,我很不愿搭理她
記得有一次,放學后,我又去了老幺那里,結果發現那女人又在那里,就一聲不吭的又回到家里
恰好,族里一位年長的大伯也在,不知正和父親聊著什么
忘了!忘不了?塵世本無事,一旦錯終生
終經不起光陰似箭
花著花落,春今秋來告別恰是回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