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功夫,琴、棋、書、畫是墨客的選修課
這個中,書法更加要害
7、絕望的時候就給自己找希望,哪怕是在微弱的燈光,都可以使你奔向光明
在我小時候的記憶中,父親很威嚴,常常說一不二
有一次,大約是在我讀小學四年級的一個星期天,父親叫我跟四爺到小鎮上買豆腐,那時能趕一次街是一件令人幾天都高興得睡不著覺的事,我欣然前往,但是,在臨出門時,我向父親提出要一塊錢,不知是他當時沒有,還是根本不想給我,不論我怎樣要,他都不給,最后,我以不給錢就不去買豆腐為由相要挾,父親終于惱了,用掃帚狠狠地揍了我一頓,這是我記事以來唯一的一次挨父親的打,他讓我明白了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講價錢,更不能以此去要挾別人,也許是教訓深刻的緣故,這個道理成了我后來做人的原則
我忘不了他,我想體驗圍城外的感情,把他當作大哥哥式的依靠
這是一種時而隱約時而強烈的病癥,隨著老K的調離鄰鄉,事實上這種情誼已經中斷,但我就象一個吸食毒品的人,雖然生理上已經戒斷毒癮,但心理上卻還斷不了
人做事要善始善終,這次C城之行,我想到底看一下,老K怎樣處理我,由此決定他是怎樣一個人,或者結束一個夢,或者獲得某種滿足
除了這些,那偏僻的村莊還有什么呢?還有什么能夠觸動我的記憶?或者說是我僅僅青睞于整體的印象,而忽略了細節
甚至于行走其間的人,以及人和人之間糾纏出的數不清的故事
或者說是想的太多,放下了的往往是最放不下的
這幅多少有些遺憾的場景,也許只為了襯托,用這種空曠作為背景,彰顯此事與彼事的相互構成
這時候,時光忘記了流動,大范圍的光和影神秘地隱藏了起來,若有若無,似是而非,毫無順序的獨自存在,好象是互不相連
我不相信只有自己才有這種感覺,人人或許都有,都曾經從童年經過,童年時生發出來的一些神奇、甚至是荒誕的念想,我只不過是在不經意間帶著它們穿越了不該穿越的年輪和時空
一切似乎都不再變化,在我童年的某一個時段,人和事物都靜態的保持著相對的運動,以一種定格的狀態千百遍地重復著相同的詞匯,動詞、名詞、形容詞……一個婦女彎下腰手握鐮刀的姿勢,枯黃的麥地平展展地躺下來……天黑后,女人疲倦鮮甜地睡覺……還有一棵枝桿煤黑的老柳樹,據說附上了一個不知性別的妖精,為此,圍聚在黑夜矮墻下的老年人常以“人精”的立場來評判“妖精”
接著,暴雨前的一記雷電將大樹劈開,人們驚奇地發現它流出的汁液和其他樹的沒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