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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期待著她可以回過頭來和我說說話,但這是不太可能的,我這個荷爾蒙的奴隸,身體偏瘦又生了滿臉的青春痘
鏡子中我都不敢直視自己,怎敢對她有如此奢望
直不知道后來白馬怎么就消失了
白馬也好,歌也好,在四十多年的日子里很少被想起
生活艱辛,無暇它顧
母親也再沒唱過歌,直到暮年
前不久我回村看望雙親,閑談之際說到當年騎白馬的事,父母親同時復蘇了記憶,齊聲告訴我說那是去大埠街看戲,戲場在后劉灣
而我記得的是另一場馬戲表演
——馬戲我也只記得大概,而母親卻記憶清晰,描述了那個年輕女子倒立在馬背上繞著場子跑,馬脖子上的鈴鐺嚯啷啷啷響的情景”——馬戲也好,馬戲團也好,那幾年的鄉村平靜安寧,娛樂活動也活躍起來,于是有了我們—家人騎白馬看戲這一幕
很長一段時間,我給自己筑了一道心墻,吝嗇得不讓點滴風闖進
那時總以為,一切都淡而又遠,猶如墓地上的石碑,遙遠而親切,也許只有死亡才是永恒的象征
所以喜歡寺院,喜歡低眉捻珠的師傅,喜歡聽悠悠的梵音
我的靈魂需要跟著一種聲音走,而宗教是最后的老師,直抵內心
2006年春天的一個下午,我在河邊,在橋下,想起了一些人,一些往事
貝多芬的生活充滿了艱辛和磨難
他沒有被身體上的痛苦和精神震撼所迷住
在他看來,無論悲劇有多大,它都不過是生活的經歷,生活的積累
從貝多芬,我了解到我必須堅守命運,從痛苦中走出自己的生活
命運苦澀地吻了我,我會用一首歌償還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