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生意難做,大家日子都挺緊巴,家家都有人下崗,花錢就不那麼沖
要攬回頭客這秤上絕不能作假.咱可是常攤不比那些游擊隊,打一槍換個地方.特別是有些婦女老太太哪回我都饒上她半塊姜,這不吃虧以后人家總要上你這來買,將心比心吶!這不,你到這一帶掃聽掃聽,就說找戴眼鏡的老姜都知道!我看著與幾年前判若兩人的老安,也忍不住叫起他的新雅號:"老姜,你家里近來怎樣?"老安扶了一下眼鏡,眨眨眼笑笑說:"我那位開始也賣菜,后來在單位內(nèi)退,和人承包了一輛中巴,每天跑海濱兩趟,收入比我高吶
孩子也考上了公安學校,快嗶業(yè)啦!呵呵呵呵"
充盈了整個心胸的是蒼山腳下這片沃土
幾年后,有人在一座名山的寺院里見到了他,他說他很好,讓家里人再不要記,也再不要找
那人回來就說:劉家娃現(xiàn)在正在一個醫(yī)院里接受住院治療,他有病
我不熟悉別的寫者,他們是不是像我這樣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拒絕寫作,或者是感覺寫作仿佛在一夜之間遠離了自己,就在昨夜執(zhí)著的鋼筆也陌生的無法記憶
我是這樣的,不知道是不是根源于我本身的潛質(zhì),我不是一個真正的寫文字的人,不過是一個偶爾為之寄托心思的半道中人,沒有找到別的出路才這樣的開始了隔三差五的紙筆的發(fā)泄
沒有積淀、沒有理論、沒有技巧、沒有堅強的執(zhí)著和信念,糊涂的走著而已
那塊叫做文學的地板上并沒有我固定的軌跡,或者是道路
接下來,燦被審查押解,有時阻隔往往就象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倩正大汗淋漓爬到半山腰,正欲再一次向上時,往往醒來已是半夜,窗外是嗚咽的風和窗簾相互摩挲擦動的聲響
整個小城都在議論這件事,都在看著下一步的倩將如何面對這份隔窗或離世的愛
這時的燦是不能探望的,因為司法的必然程序,法院的判決也遲遲不下,倩懸著的心一天天被吊起來,最后慢慢變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