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兄為人實在,喝酒也實在,喝完便睡,不拘小節
至今我仍記得第一次到群兄家去的那次
大概是十幾年前了,那時我們雖然認識,卻并不熟悉,更沒有論上親戚
那天我和劉耿在路上閑逛正遇到群兄,他說,去哪兒呢?到我家喝酒吧
我們就隨手在街上買了幾樣熟食(好像其中有一樣是豬頭肉,其他的記不清了),至于酒類,群兄家自然是有的收藏的,對于一個喜歡喝兩口的人
我們邊談笑邊喝酒,三個人兩瓶酒轉眼間就見底了
正談笑高興,群兄突然站起身來對我們說,你們繼續喝,我得睡覺去了
然后兀自直奔臥室,一頭倒下,呼嚕大作
從這以后,我和劉耿便都成了群兄家的常客,在他家里和在自己家一樣適應
我鐘情于傳統的喜怒哀樂,卻又喜歡現代的鐳射光電,像童話中的兩面人,既享受著不同方向的風景,又迎接著不同方向的風雨
整日一再躲避著什么,又積極參與著什么,于進退離和中幸福著、痛苦著
時而聰明無比,時而又糊涂有加
總歸是不想鉆進任何一種螺螄殼里做道場,我不斷地變換著活著的姿勢,祈求一種契合的緣分與平衡的禪機
本來《痛快》表白了我對美與丑的推敲
我感觸,美與善是須要控制的,控制的美才是最美的,費解的美才是最回味無窮的
我干什么要把丑和惡舉行一種狂歡式的夸大式的寫法呢?丑和惡自己即是人情傍邊很有道理的一局部
本質上,咱們能從丑和惡傍邊欣喜地看法到美的寶貴,大概說丑和惡是人情傍邊的部分鏡子,它既能照出它自己,又能反襯出它的對抗面
我想我的演義內里很多老百姓都是不美的,從形狀到她們做的少許工作,但她們精神深處仍舊有美的成分生存
咱們惟有把人情的丑與惡寫得充溢,才不妨更簡單看領會人情的美,本領顯出美與善的寶貴
……
……!
實際與過往交叉在一道,思路很亂,心很痛
沉醉在那片回顧里,猶如是一片叢林吧,薄薄的霧,大樹的枝杈上似乎還結著冰晶,范圍不妨聽到雄雞的叫聲和狗叫聲,是在我的故鄉嗎?遽然聲四起,驚飛了林中的鳥兒,何處來的硝煙,何處來的烽火,何處來的一雙手,拉著我向前跑?他衣著玄色的衣物,矗立的后影讓我有一種莫名的安定感
隨著他跑,從來往前跑,似乎路沒有極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