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蔚說,何老師,我記得有一次我問了你一道語文題,你把動補說成了動賓
咱們都被愛過,也都開銷過愛
在這充溢愛的日子里,不只是鮮花和放蕩,更多的卑鄙人都在生存的泥漿里,用纖細的小事寫著愛
自從他們進入了我樓前的建筑工地,站在陽臺上,我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
他們衣著破舊,臉色臟污
他們干的大多是沒有任何技術成分可言的力氣活,挖土方、運鋼筋、和石灰、扛木料,放下鐵鎬拿起鐵鍬,卸下肩頭的擔子又拎起了水桶,他們的工作頻率和攪拌機、卷揚機、起重機幾乎沒有什么兩樣,總是不停地運轉著
偶爾歇口氣,要是被工頭發現了,便要受到呵斥和責罵,而這時,他就一臉驚慌地低下頭,拼命似地干活,直到工頭罵累了、罵乏了,走開,他才敢抬起頭來,向同伴們羞澀地一笑,而同伴們也同樣給他一個會心的微笑,在他們中間,有誰又沒有受到工頭斥罵的呢?在他們看來,這管人的人呵,天生就有訓罵別人的權利
說到《無題》,固然就想到清末的那位不痛快的大佳人李商隱
李商隱,字義山,號玉溪生,懷州河渾家
妙齡痛快,19歲時遭到牛黨令狐楚的觀賞,25歲中進士
次年李黨的王茂元“愛其才,辟為布告,以女妻之”,所以觸犯牛黨
后牛黨在朝,他從來遭擯棄,坎坷至死
愛妻28歲病逝,他未再娶
他留住了少許綢繆悱惻,令人難解的戀情詩,無題篇,千有年來,成了書壇上的“哥德巴赫估計”……那些話正可扶助咱們稍解李的那些無題詩
白蓮教師也有自介,令人敬仰又可惜的是太深了也太矇眬了
這更減少了我加入的艱巨
幸虧我清閑,有的是功夫,也再有幾本破書,罹難就翻翻,單就字面領會,大約不至于全是扯談的
我安排從“明典”、“析意”、“構境”、“煉字”等幾上面發端我的“探險”,最后大概找不到玉山的寶物,但總會挖到少許奇石的——這就很夠了
28、在所有好的,不好的情緒里,毫無預兆的想念你,是我不可治愈的隱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