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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五,大大的三周年祭日,媽在老屋親手操辦
我們四姊妹都回去了
廚房里擠滿了人,案板上堆滿了肉
我本能地忽視了這一切,沖破團聚的喜氣,在人堆里搜尋我們媽
在我的心目中,別的人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我們媽,我們孤獨的媽
媽不在,我下到二哥家的院子,下到櫻桃樹前面的菜園子,下到涪江邊
媽還是不在
熱鬧只在我家老屋
院子、田野、河岸的空曠寂寥是盤旋煽動的
返回老屋,在人堆里看見了媽
我想給她點什么,卻什么都沒有帶
我知道媽需要什么,但我無力給她
媽帶我們去到大大墳地燒三周年
大大墳后的青杠林落光了葉子,顯露出稀疏的枝椏,單調,干燥
媽和我們都沒有了悲痛
28、這年頭,不是缺少愛情,而是缺少敢于為愛情買單的人
/>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不論什么牌子的雪糕,都只愛吃有脆皮的
前些日子去批發雪糕時,老板極力推薦我買一種叫“紅豆莎”的冰棒
他說幾乎所有買過的人都說好吃,而且很便宜,批發七毛錢一根
我懷著試試看的心情拿了幾根
回到家后,我首先拿出跟“紅豆莎”來
撕去包裝紙后,所謂的“紅豆莎”其實就是一根巴掌長的褐色的圓柱形冰棍,不過可以看出其中五分之四是紅豆
這樸實的模樣倒是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常吃的冰棍,不過,那時的冰棍是長方形的
一口咬下去,滿嘴除了冰涼清爽的甜味,還有紅豆的香味
果真很好吃!不僅如此,還有一種久違的親切感
隨著手中的冰棍逐漸矮短,遠去的童年卻慢慢清晰了起來
小時候,關于冰棒的記憶是和部隊連在一起的
上個世紀中期,小城曾經駐扎過軍隊,大概是一個師吧,因為當地的百姓都把駐地叫著“師部”
到了七十年代,“師部”里實際上只剩下一部分留守的北方官兵
“師部”位于一中右側,相隔一條小街
從圍墻外,可以看見許多郁郁蔥蔥的大樹,營房的屋角隱約其間
大門外,總有兩個士兵一左一右把守著
然而,極大地吸引著我們這些小毛孩的并不是“師部”本身,而是“師部”里生產的冰棒
當時市面上的冰棒一般是5分錢一根,而且就是單純由糖水冰凍而成
但“師部”的冰棒廠生產出來的冰棒卻只要三分錢一根,并且冰棒上部還有一層很好吃的綠豆
其實,所謂的冰棒廠,現在想來就是部隊的隨軍家屬們開的一個店
記憶中好像就是一個不大的房間,中間擱著那生產冰棒的機器,門口放著一些裝冰棒的泡沫箱,十分簡陋
賣冰棒的是幾個四十歲左右的阿姨
不過,并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進到“師部”里去買冰棒的,要想進去還得有冰棒飄
只是到現在我也沒弄明白我們手上的冰棒飄是哪里來的,總之那些年的夏天我們總是可以從父母或者其他什么人的手中獲得這些珍貴的飄
那個年代,雖然物質匱乏,但有錢人家的孩子總是還可以買到些許零食的,但我們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平時是很少見到什么零食的,所以,物美價廉的三分錢冰棒便成了我們夏季里最美好最渴盼的東西
通常是在炎熱的下午,我和姐姐拿著從父母那蘑菇來的幾毛錢,端著一個大牙罐,或者還約上一兩個鄰家小孩,便興高采烈地出發了
從我家到師部大概要十幾分鐘,一路上,太陽明晃晃地照著,天地之間就象一個大蒸籠,每根毛孔都被蒸出汗來,可這并不能影響我們的興致
到了師部門前,站崗的士兵有時看看我們手上的冰棒飄便讓我們進去了,有時也會截下我們逗我們跟他們聊天
那時我們不過六七歲吧,這些兵想來也就是十七八,不過是些大孩子
其實我們也很喜歡和他們聊天,因為他們的北方口音總讓我們覺得怪怪的,很可笑,并且大部分話聽不懂,只能互相瞎猜,猜不懂的就一起傻樂
買了冰棒后,就裝在大牙罐里,蓋上蓋兒,一路飛奔回家,因為怕時間長了會化了
然后,一堆孩子,一起坐下來分享,偶爾,大人們也會加入分享的隊伍
那種其樂融融的感覺,真的是很好
而且,我們還常常比誰的冰棒上的綠豆多
有時候,也會吃到綠豆占了半跟或一半以上的冰棒,那簡直就和現在買彩飄中了獎一樣開心! 現在,好吃的東西多得讓人眼花繚亂,卻很難再找到當年那種單純明凈的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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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昔時每年臨近這個節氣,菜市場上就出現了菖蒲、蕭艾和粽葉,這時候奶奶就讓媽媽買些彩紙,裁成窄條,折疊成指頭般大小的一枚枚菱形物體;用彩色絲線交相纏繞,做成一個個精巧的五彩粽,然后再用絲線連綴成四、五個一串,掛在帳鉤上,很是好看
一到端午節的早晨,媽媽就為我穿戴,并將兩串五彩粽掛在我的兩個小辮子上,我扭捏地極不好意思,極不情愿
這時奶奶會走過來說:“今天戴著,一年都不生病
”當我的小同學都用羨慕的眼光注視我的佩帶物時,我便開始得意起來,老師看到也詢問贊賞一番
我心里美滋滋的
覺著全班只有少數人戴了這種漂亮的節日玩藝,而其中又數我戴的最好看最好玩
數十年過去了,在悠長的歲月中,我對端午節的記憶,我對奶奶的回憶和懷念,總是跟這些細節瑣事聯在一起
當時,我那朦朧的童心總是想打破沙鍋問到底:為什麼要戴它?是從啥時候開始的?奶奶的回答當然從未滿足過我的要求
尚不止此一端,連那門窗兩旁掛著的菖蒲、艾葉的作用、意義及緣起我都想問個水落石出,大人的解答當然也從未使我滿意過
小時候,上樹掏鳥蛋,不留神碰到了馬蜂窩,細腰黑背大馬蜂一下圍住了頭,要擱別人早跑了,但二大爺就是二大爺,他腳下就是不動窩,嘴里還嘟囔著:我看你能蜇死我,我看你能蜇死我------莊上人都說,要不是八路軍的哨兵看著了,跑過去把他拉到南坑邊摁到水里,后來,又用萬金油抹了個渾頭沒臉,往后是啥樣,還真不好說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