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人要學會在痛苦中奔跑,又在奔跑中超越痛苦
平常里他仍舊一個負擔心很強的人
每當講堂里同窗們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吵個沒完沒了的功夫,他老是會站出來,大喊一聲:“寧靜!”那聲響足以讓每一個同窗都能聞聲,那平靜的臉色足以讓每個弟子敬重,和平常里有點害臊的他半斤八兩,真有點班主任的風度
一切同窗會連忙寧靜下來,是否很神秘?
清晨的霜氣還很重,到了十點多,霧還未散去,天空是渾沌的,陽光很難透下來
這時候的村莊還沉浸在過年的歡樂中,無暇顧及別的事情
村莊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陳酒味兒,靠著河邊的楓楊樹一夜之間綻出許多黃綠色的新芽來
河水已經躁動不安了,這是春天開始的跡象
水汽覆蓋了大半的河面,遠遠的有機船轟響的馬達聲傳來
一個老人牽著一頭水牯在河邊放牧,他凝神注視著氳氤的河面,河水開始激烈地搖蕩起來,波徑直朝岸邊過來
水牯是頭公的,犄角特別地大而彎曲,很優美地朝腦后彎成一個橢圓,它嗅到了浸在水中的空心草的香氣
河邊的草確實很多而且肥厚,它有權選擇它喜歡的草
那種草連成片地生長,交錯在一起,形成一片草灘
偶爾有魚鉆進草陣,也逃不出去了
瞧,那邊的樹梢上不是停了幾只灰背鷺?一動不動的瞧著草叢間的動靜,它在等待機會
水牯不管這些,這似乎是它的領地,它不在乎幾只半死不活的灰背鷺或者倒霉的魚,它關心的是哪些空心草味道更香甜
水牯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體味兒
青草經過牛的消化,即變成了那種氣味
牛鼻孔因為興奮而呼出白色的水汽,它興奮地嚼起清脆多汁的水管草
這些日子里,它需要為接下去的農活積攢些能量和體力
老漢試著將腳浸入冰冷的河水中,他或許在草叢中發現了什么
可是,河水讓他哆嗦了一下,迅速又提腳上了岸邊
機船在霧中駛過去了,更多的波浪搖晃著水管草
可是,晚上父親回來,卻很吃力地對我說:“明天,明天我們去省城……今兒,就早點睡!”說完,他一轉身,倒頭便睡下了
我一時迷惑,不知道他從哪弄來了這么多錢?只是,他的面色明顯地十分蒼白,腳也似乎站不太穩,暈暈乎乎地有點飄,風一吹馬上就要倒掉的樣子……然而我不便多問,因為他已實在太累了!
98、咖啡屋里,安安靜靜聽著音樂的,都是有故事的人
苦苦的味道最懷舊,最讓人割舍不下
在這個世界上,憂傷和快樂沒有什么個性的界限,回憶和現實卻有著刻骨的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