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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幾次笑著說,你如果嫁給我,恐怕我養不活你
羽佳總是把那調皮的小鼻子一皺,然后笑嘻嘻地說:誰要嫁給你啦!
那年,那位回鄉知青,19歲的建成哥,接到了返城工作的通知
就在他離開村子的那一天早上,為了讓穿梭于小河兩岸的居民過往方便一些,他攀上就近的榕樹,修了一些枝杈,準備用來鋪設橋梁
正在砍伐的那一瞬間,系在腰間的保險繩索突然斷開,他重重地從樹上跌落下來
當人們趕到他身邊時,他已動蕩不得,不能言語,只有兩行眼淚從腮邊滾落
大院兒里的孩子如果說和城里其他孩子的打斗屬于民族內部矛盾的話,那么和鄉下的孩子就是不可調和的階級仇恨了
鄉下孩子跟大人進城,被不知從何處發射的小石子打個萬紫千紅是常事,出去郊游落單的城里孩子被抓住上老虎凳、坐土飛機,失魂喪膽痛不欲生地回來也屢見不鮮
兩幫孩子各自盤踞在自己的地盤兒,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
小時候,我經常和小伙伴們在田野里玩耍,有時候,望著從頭頂飛過的大雁,羨慕極了
心想,不知道它們從哪兒飛來,要飛過多遠的路程?為什么那么悠閑自在,一點也看不出疲憊的跡象?整齊地排成長陣,忽而“人”字型忽而“一”字長蛇,不斷地變幻著隊形
而我們跑不了幾壟田就氣喘咻咻、上氣接不上下氣
我們用盡全身力氣扔出去的土坷垃,也不過電線桿梢頭高
可大雁卻能飛得那么高!高過遠處的壺公山峰
它們不停地飛著,直到消失在視野盡頭
而地平線仍然在遠遠的地方,我們根本不可能走到那里,因為,地平線比壺公山還要遠得多
我第一次遠足去探山,當我爬上海拔一千多米的壺公山往南邊看去,仍然望不到地平線的盡頭,就像我白白走了那么長的路一樣,我還是離著地平線遙遙的
那時的驚駭是難以形容的,我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微茫,在高高的山頂上,望著山下熟悉的大地,那些房屋變得如此渺小,就像我們玩過家家時捏的一些玩意兒,路像面條一樣曲里拐彎,河流像書包的背帶一樣
仰望天空,依然那樣高遠不可及
天空的云朵離著我們遙遠而迷茫,太陽緩緩地爬升,遠處的大海波光粼粼,與天相接
我們在山頂強勁的山中像蘆葦一樣搖晃著,直到害怕起來,仿佛一不小心,就會被風吹走,像蘆花一樣飄散無蹤
遽然記起有功夫和伙伴逛街時,伙伴說你走慢點,走那么快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