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樓特別多,多的有些擁擠,且建筑各異,高聳云端,身在其中,尤如漫步在高樓的叢林
見她這副形象,有些男人免不了會產生一些心思,一遞一進地跟許朝暉調情
哪知許朝暉根本就不怕你這一套,她粗話隨口就來
她說的那些粗話是如此新鮮,鄉村男人們聞所未聞
鄉村男人再野,說到性的話題時也都以動物作比的,再直接點也不過唱唱山歌民謠
比如我們那里山上有首歌是這么唱的:“太陽落土四山黑,我給嬌嬌借個歇,大床窄來鋪蓋短,嬌嬌睡得我睡得
”河壩有首歌是這么唱的:“情妹當門一條河,情妹洗衣打濕腳,衣服沉到河里頭,莫漚莫漚我來摸,摸了衣服不過癮,情妹你可知哥的心?”而許朝暉對這些根本就不屑一顧,在她看來,這些歌謠都已經太老土了
她說的野話要直接得多,弄得那些自以為見多識廣的男人無不耳熱心跳
早上跟妹妹妹夫一起走的時候,父親仍躺在病床上,蚊帳在前兩個晚上已經扯了
妹妹給父親說了許多話,包括輸液
我聽見父親用非常微弱的聲音伴著點頭說“我聽你們的”
我知道這個“你們”是指妹妹和妹夫,并不包括我們三個兒子
父親至死都是對我們三個兒子絕望的,尤其對當副鄉長的大哥
坐在貨三輪上,走過很長的泥濘路,我們似乎忘掉了父親,忘掉了人人都必將遭遇的死亡
究竟,一個老是忙于工作的鐵娘子,聽上去老是很獨立、很寧靜的
但究竟上,她此刻快樂極了
功夫的年輪一圈圈的延長,時間的列車沒有盡頭,載著我連接前行
途中,我放下了少許人,又帶走了少許人
這趟人生之旅,你是我最美的搭客,擺脫凄愴的列車,在這一刻發端駛向快樂!...【觀賞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