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米芾喜石,稱石為家兄,石是靜滅之物,以道家的話就是玄默,沒有生命,所以不生不滅,它就能歷億萬年而不衰不朽,而人與萬物皆為有生之靈,凡物有生必有死,這是自然規律,而人為萬物之靈,喜怒哀樂,五臟之氣日日受此觸動,喜傷脾、怒傷肝、哀傷心、樂傷肺,如此日日傷損,人何能久?所以,石不能言,非不言,石默于言而實可人
有人問佛祖:你天天半睜半閉著眼睛,如何能視遍天下之事,知人苦知人樂?佛說:無它,唯不言而已,言出則必有所未言之憾,故不如不言,睜眼自然能視萬物,洞察幽微,而有所視必有所不能視,能視之物,唯其形骸,而不能視其內心,如睜眼之盲,如此視物,實未視也
故半睜半閉,既視其外又視其里,不亦樂乎?
那棵黃桷樹好像一位老人端坐在村前坳口的石坡上
它的那些突出地面的粗大的樹根或牢牢地把住坡石、或用力地伸向遠處坡下,扎進泥土里
它的粗壯的、有著凸凹溝糟的樹干,有力地托起寬厚的樹冠,遮擋著它面前那條彎彎曲曲的從村里到村外的石板路,呵護著從那路上走過的每一個人
在它的后面山坡上,一片翠綠的竹林、還有那些春夏秋冬變換著不同的顏色的莊稼來陪襯著它
它顯得是那樣的神氣、自豪,可又是那樣的和睦四鄰!
8、吉日辰良,風和日麗,鸞鳳和鳴,珠聯璧合;百年好合,鴛鴦比翼,洞房花燭,滿堂生輝;鴻雁歡賀,歌舞翩躚,夫妻同心,人人艷羨,祝:新婚新氣象,向幸福出發
…這個早晨,我正經受著這樣一個巨大的打擊
能夠招工參加國家單位,是我的夢寐以求,多年來,我一直想找一份體面的工作,離開我生活了十多年的村莊
然而,這個夢來了,又失去了,這讓我如墜如萬丈深淵…
十一長假最后一天了,夜晚放開《簫》的專集CD碟子――那幽怨的簫音便在我的房間流淌彌漫起來,我愛聽這無詞之曲,它一任我的意象與思維自由馳騁,而不以生疏的詞意攪擾我的情緒
我總覺得這吹簫人是在古老的城垣上,亦或是在空曠的暮野里,簫音清廖,幽含天然渾沌之韻,吹碎了這秋涼之夜,奏起死去的美麗,喚醒兩只千年的蝴蝶
簫孔里,飄出中國古典愛情的恨怨恩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