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的山雖竭盡嫵媚,一座山就是一柱燃燒的綠色火焰的凝固,然而,從山腳到山頂,卻極少有較大面積的平坦地,有一地,也只供一兩戶人家居住,這就不能不將人家分散到千山萬壑了
當咱們太簡單滿意他人須要的貨色的功夫,她們只然而是把咱們視做贏得理想的呆板結束
滿意一切的訴求,傾盡一切的情緒,到結果成果的本來都不是溝通份量的回報,而是那份充耳不聞的寒冬
也分不清是松、柏、竹照綠了水,還是水映翠了那松、柏、竹等物
走過兩邊柳樹成蔭的一條小道,就是奶奶家的莊園大門
曾記得,兒時的我每次來到鄉下,過上幾日心情都會變得很憂郁
除了和爸爸朋友的幾個孩子親近些外,村里的孩子們好像都很封建,也很排外,他們接受不了我外地的口音,接受不了我像男孩子一樣爬高弄低的性格,也接受不了曾經作為女孩子的那個另類的我
于是弟弟常常瘋的一天都不著家,而我經常搬著小板凳孤單的坐在莊園的大門口,一邊手捧爸爸厚重的大書,假裝是在看書;一邊用眼睛偷偷滴溜著大門口木檐下,那剛生下一窩小鳥的老麻雀快樂的進進出出;一邊還透過松散的樹林靜悄悄的觀察背著背篼、扛著鋤頭去地里干活的人們
有一天,有一個會寫字的啞巴在我家門口歇腳,于是我和他成了筆友
他干活來回路過,都會在地上寫來劃去和我交流一陣,也正值我在看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于是心中有了很多感想:會說話的人很孤單像啞巴,而啞巴的內心世界卻是正常人沒有的豐富
推開鎖了一年的莊園大門,陽光下秋菊爭艷、碩果累累的晚秋氣息一下子迎面撲來
雖然院子里也是雜草叢生,卻好像經常有人打理一樣整齊的錯落有致
我心中突然有一種感覺:月夜的時候奶奶和爺爺的鬼魂,一定會常常回到讓他們時常牽掛的這座院子
照料接滿花椒的老樹、看護攀援滿墻的牽牛花、用落葉掩埋再也無人爭搶、品嘗的那鮮美的落桃……
在賀片興盛之前,那就只有寫信了
寫信必定是發信人絞盡腦汁的心里話
當然,也有不識字的人,請別人代寫信的
我就代寫過這樣的信
第一次,把寫信人要說的話,變成自己的話,信寫得講究語言一些
那老太不滿意,要我照著她的話寫
直到讀給她聽讓她滿意為止
這時候,你絕對不會想到,隨便去糊弄那不識字的人
所以,那信是完全反映心聲的東西
只有這樣的時候,傳情達意才是出自內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