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時我佇住腳,說:“英雄行動積累多了,就會養成英雄精神,成為一個真正的英雄”
我不想沖動的,這個世上拐子太多,裝腔作勢的更多,你沒有來由對我這般好的,你說愛即使確定要個啟事,那么就當是你前生欠我的,今世你來償還,盡管我受之有愧仍舊當之有愧,偶爾接收也是一種對他人愛的最佳匯報
早已退休的老同事妻子是一勤勞、善良、淳樸的鄉下婦女,終身以背簍為伴,彎腰奔波在曲折迂回山路上,有著一顆背負著歲月風霜雪雨卻永不變型的心
她獨自在窮山惡水的鄉下默默承擔著上養老下育小的重負
四位老人是她誠誠懇懇孝養終老背上山的,三個在村里最有出息的孩子是她用背簍背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成長起來的
而身為兒子、丈夫和父親的他,因為工作忙碌,因為離家遙遠,也因為身在城市的優裕和富足,還有虛榮,已習慣別人奉獻,習慣享受的他,竟沉醉于燈紅酒綠的生活而樂不思蜀,徹底忘了自己扮演的角色,忘了應盡的責任和義務,所有的一切推卸給柔弱妻子一人扛
她無怨無悔承受著,任勞任怨付出著,獨自背負著沉皮亞諾曲線皮亞諾曲線的人生,背負生活的艱辛與歡樂
與他工齡一樣長的婚姻生活中,沒有在他面前訴過一聲苦,叫過一聲累,沒有過一句抱怨
整整30年,兩次重病就醫,是唯一進城去單位找過他,與他在一起度過的最長時間
《待葬的姑娘》寫的是一個呆在一孔“裂了縫”的土窯洞里的姑娘,是一個癱瘓的啞巴姑娘,只有21歲,卻是為“我”表哥二栓的二叔——“一個16年前就已經死去了的光棍男人”剛“娶”回來的媳婦,準確地說,是用4000圓錢買回來的,買她回來的目的,就是等著她死,死了之后,埋葬進二栓的二叔的墳墓中,因此“我姑母”一家,包括患了癡呆癥的“我”表哥二栓,都百般折磨她,盼望她早點死去
把她關在荒草叢中的,一孔“連續下幾場猛雨,它絕對會倒塌”的破窯洞里,窯洞里只有昏暗、糜草、一條爛毯子和尿臊味,只有餓得咯咯叫的老鼠和幾十只蒼蠅跟她做伴,女孩子只有四五歲的孩子大的樣子,臉色蠟黃,臉上浮腫,眼眶深陷,“半截沾滿屎尿的腿瘦得象漚過的麻材”,被一根粗布繩子拴在木頭樁子上……讀到這里,我們的心肯定很痛
“‘誰知道養了半年還不死’,聽著姑母發狠的聲音,我的心在發冷”,讀到這里,我的心也跟劉志成一樣發冷
我真想告訴“姑母”:都是一樣生活在淚水、辛酸、苦難中的人們,同是“淪落人”,“相煎何太急”啊?我們不能不為“姑母”、“癡呆表哥”、啞巴姑娘的家人的愚昧、無知、殘忍而痛心,也同情他們
“姑母眼里滿是迷茫……家里年年死大牲口”,他們,同樣是一些生活凄慘,苦苦艱難掙扎的人們啊!
在這個寰球上,有一種情,與生俱來,不以貧高貴賤而變換,這即是親情
敬仰的教授,敬仰的同窗們,即日我報告的標題便是親情
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