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歲月的墻角,輕輕的觸數(shù)著那些軟茸茸的青苔,有時候我會偶爾奢侈的想,如果那雙手能輕輕的牽著我的手走一次我最喜歡的小路,哪怕就只走到巷口也好,當我剛想這樣想的時候,那雙手出現(xiàn)在我的前方,離我很近,向我輕輕的伸過來,我伸長手臂,用力的把手遞過去,那雙手卻總是那樣的伸在離我不遠的前方,我曾經(jīng)試想著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去抓住那雙手,可我最后卻放棄了,而是微笑著向它招招手,我想擁有,但并不想苛求著去占有,哪怕只有一絲的欲望,都不可以
越來越愛好落日,看著那遙遠火紅的云彩,分散著輕暖的陽光
風過處,零碎的陽光輕敲著我的心窗,流過我的心房,留一抹墨香旖旎了我的夢
想著就如許靜靜地看著落日,讓傍晚中斷在這一刻,讓快樂也在這一刻安身
一抹落日時髦而平靜,帶著天涯的紅云漸漸謝幕,化作結果的長久……
草兒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網(wǎng)上文友,我相信,在我今后的生活中,機緣會引導我見到更多的文友,與之交往,從中受益
這樣的日子千年復萬載
從上午十一點到下午兩點,孟家館子就是家宴,顧客進進出出,一撥一撥輪換,人聲鼎沸,簡直就是一個飲食男女的加油站(真的富油呢,拌炒燒蒸燉,菜油牛油)
說是家宴,除了酒菜的家常,吃客的蜂擁,氣氛的喧鬧,還在堂子和設施的簡陋
堂子是一間九柱進深的穿斗式老木屋(估計是本地老回族孟家殘剩的家產(chǎn)),石灰粉刷的籬壁,粉水剝脫的地方露出箭竹編的籬笆;柱頭也未必是楠木松木什么的,都是些常見的年輕的樹木,且不是很直,偶爾的扭曲十分明顯;天花板簡易到了篾笆,也刷著石灰,油熏的蜘蛛網(wǎng)懸掛在角落,有的差不多快垂到了高漢子的頭上,偶爾粘著的隔年死的蜘蛛和蒼蠅,已經(jīng)成為了不帶恐怖色彩的木乃伊;桌凳完全是湊合,大小不一,方圓不一,高矮不一,可就是這種不一,吻合了吃客數(shù)量的不一,騰出了很多的空間;地面是三合土的,已經(jīng)油浸,后來鋪了陶土的地磚,居然沒有鋪完——吃客的智商怎么也跟不上孟家館子的營銷方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