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陽節前后,樹上的沙棗花開了
沙棗林里,一片金黃,又一片芬芳
我們逗留在其間,看一個一個小小的蜜蜂在飛,聽一只一只好看的鳥兒在叫
有時候,也放下書包,去追那些上下舞動著的蝴蝶
說來也是,我最先的逃學就是因此而來
我不怕學習,但愛玩,一玩起來就忘乎所以
那柔柔的沙灘,那香氣四溢的沙棗樹,多少個年頭過去了,還在我的夢境里不斷出現
上學的時候,我們折幾枝沙棗花,插在教室里,老師也喜歡!不好的是,沙上玩耍,動不動就丟東西,尤其是象鉛筆、小刀、橡皮之類的小家伙,為此我也不知挨過多少父母的打,因為那時候的生活緊張,生產隊里拼死拼活掙工分的父母,來錢實在不容易
鄭九蟬”讓我的心里很是感動
我大致的看了一下有12卷之多
是他這么多年的力作結晶
目前他正在用盡全力創作他的第八部長篇小說《皇帝飯莊》
當他知道我也是個文學愛好者時我們的談話一下子就有了共同的話題
他告訴我想搞文學要沉下去,要耐得住寂寞,當年他在魯迅文學院學習時院長李清泉告戒他:想搞真正的文學要經得住權力和女色的誘惑
要把自已所有的的精力如聚光鏡一樣集中在一個點上
當年老作家丁玲也對他們不少同學強調過:當作家要先下地獄然后上天堂,再下地獄,再上天堂
他解釋說下地獄就是要經受痛苦生活的磨煉,不斷磨煉自已的意志,不斷使自已的靈魂升華
現在盡管在經濟大潮沖擊之下到處充滿著誘惑,但他心如磐石,堅持創作,他說他的生命早已和創作融和到一起了,一日不可無此君
他說當年他們那些同學里很多都當領導從政了
現在真正還在煞心寫作的也就是三五個人了
他是真正受過生活磨煉過的人從他那摞到板凳般高的作品里就能感受到他從19歲到北大荒插隊所經風霜雪雨
他是從小就喜歡寫作的,他那一小同學楊林奎告訴我“當年他們在一起上學時也就十六、七歲吧,老九(現在文學圈內和知近的朋友都叫他為老九)就愛寫東西,在家里的墻上貼滿人物畫然后對著那些畫象描寫人物的臉型和編故事
一直這個樣子,到底當上了作家
談到寫稿子的艱辛鄭先生還記得他當年的情景
他告我在1984年以前他也是經常收到編輯部的退稿信
1984年短篇小說《能媳婦》在《當代》雜志發表后名氣大增
各家文學報刊約稿不斷了
至今他還有10
25、讓如今的歲月留存心底,不求又有如何的回憶
極度地緊張、疲勞,使二哥迅速地衰老下去
開餐館一個多月,二哥的頭發已白了三分之一
我記得在我最悲苦的日子,在我對田小天的愛欲言又止的時候,田小天說過,如果我們離的再近些,我一定會跑過去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