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的敏感,不僅在于它能夠以我們細心觀察才能知道的方式應證著自然界中的其它事物,而且在于它能夠象征我們人類的情感,與我們有著類似的表達方式
還是在我們云南的某處隱秘的叢林中,我們在跋涉中還會不期而遇一種叫含羞樹的樹
這種高約5米的樹,它的奇異之處,首先在于它只開花不結果,似乎僅僅只想將一份花容留在季節的風中
含羞樹更為神奇之處,還在于它分別對不同的觀賞對象呈現出來不同的反應:如果是老人、兒童、婦女在一旁看它時,枝繁葉茂的大樹仍然會沉靜地矗立在風中,端莊挺拔,“表情”極為正常;然而一旦有男性青年走近觀看它、尤其是誰要大膽地觸摸它時,它就會馬上將枝葉垂下來,像是要怕羞似的將臉蒙住
于是這深山之中的奇異之樹,又有了一個富于詩意的名字:女兒樹
雖然李老師的話我不是很贊同,但是面對這么一個頑固不化的搗蛋鬼,我終于也產生了厭倦心理
真是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啊,從那以后,我對徐輝再也沒有以前那么容忍了
春天,季節把柴火慢慢添上,官舟寨漸漸暖起來
爺爺說,地氣上來了
果然,我看見了許多生長
那些草長了起來,青青的,泛著翠玉的光
樹上冒出新的葉子,一個勁地擴展,在風中掀起綠浪
花苞炸開,爭先恐后地綻放,紫云英、油菜、蘿卜把大塊大塊的色塊涂抹在稻田、山坡,紫的、黃的、白的
小麥和其他一些莊稼把成堆的綠色作為背景鋪在其中,讓那些花更加艷麗
還有一些知名的和不知名的花撒得到處都是
我常常感到各種色彩醞釀出一種氣味,清香,新鮮
這種氣味與那些花的實實在在的香味不同,雖然那些香味對生命也很具誘惑,以致于蜂們、蝶們追來,不忍離別
色彩釀出的氣味是一種什么味,我說不明白,也許它只是我的幻覺,也許它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炒鮮蕨、鮮筍的香味,從各家各戶傳出來,水嫩水嫩的
南方的春天常常有雨,雨下得很有耐心,不大也不急,一連就是幾天,這場還沒完,下一場又接上了
官舟寨的氣味濕漉漉的
小時候,我追尋著春天的氣味,或者被官舟寨的氣味驅使著,在寨子周邊的山坡上,采摘筍子、松菌、滑菌、凍菌、木耳、三月莓、蛇莓、茶泡
背上的竹簍每天都是滿的、沉的
這些東西閑游在山坡上的氣味,被緊緊地塞進竹簍里,背回家里,放進鍋子里,弄得滿屋、滿寨香氣彌漫,更多的香味被裝進肚皮里,吸進鼻子里,然后弄舒服身體的每個部件
大宋王朝的那年那月那一天,東京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沖,因為惡了高俅高太尉,蒙冤負屈,踏上了滄州路
89、發展是硬道理,但硬發展是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