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功夫,這個午后,我遽然想起的前生,我用條記著,這是我回顧打開時的記載,我怕會忘懷,是的,會忘懷,片刻那會忘懷
那是1972年的夏天
那個夏天成了父親心中永遠的傷疤
我是我探求中的橋梁,陳舊中緊握著堅忍
其實,孬蛋們也蠻想和妞妞們一起玩耍的,只是妞妞們總嫌棄孬蛋黑乎乎的手和那總也洗不干凈的臉,于是,孬蛋們就倔強的自己玩自己的,他們才不稀罕那些小丫頭片子的沙包以及毽子呢!孬蛋知道,那些小丫頭其實非常羨慕他摸上來的螃蟹和掏出來的小鳥,但他就是不給她們,有本事自己去掏啊
《華蓋集續(xù)編》收作家1926年所作短文三十二篇,另1927年所作一篇
1927年5月北京北舊書局第一版
作家戰(zhàn)前印行六印次
還生氣一通年,所寫的雜感的重量,已有客歲一年的那么多了
秋來住在海邊,暫時只見云水,聽到的多是風(fēng)濤聲,簡直和社會中斷
即使情況沒有變換,大約本年不見得再有什么空話了罷
燈下無事,便將舊稿編集起來;還豫備付印,以需要要看我的雜感的顧客們
這內(nèi)里所講的仍舊并沒有世界的奧義和人生的真理
然而是,將我所遇到的,所想到的,所要說的,一任它還好嗎膚淺,還好嗎過火,偶爾便都用筆寫了下來
說得自詡一點,就如悲喜季節(jié)的歌哭普遍,其時無非借此來釋憤抒懷,此刻更不想和誰去搶劫所謂正義或公理
你要那么,我偏要如許是有的;偏不遵照,偏不叩首是有的;偏要在莊重高貴的假面上撥它一撥也是有的,其余卻毫無什么大力
表里如一,雜感罷了
從一月此后的,大概都在前了;只刪去了一篇(2)
那是由于個中開列著很多人,不曾,也不易遍征承諾,以是不好專斷公布
書名呢?歲月是改了,景象卻保持,就還叫《華蓋集》
但是歲月嗶竟是改了,所以只好添上兩個字:續(xù)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