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春天到了,父親沒再提栽棗樹的事
這年秋,我考上了學,到外地讀書,上班,安家,一直漂泊在外,倉猝瑣碎間很少回老家
斷斷續續得知,這以后,父親在栽棗樹的地方,先后栽過桃樹,葡萄和石榴
一個秋天,父親進城帶了幾顆鮮紅的石榴,給他的孫女嘗鮮
父親說石榴是院中石榴樹上結的,樹還小,沒讓樹多掛果
父親也曾送過院中長的葡萄進城,每送一次,就讓我想起一次老家的院落,和院中那些牽動我心弦的樹
咀嚼著長自老家院中的果實,我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真如劉亮程在散文中所寫的那樣,樹能記住許多事呢!
一發端我還覺得他是為了升職才這么冒死,想不到是為了女伙伴
誰人黃昏,咱們叫了兩瓶裝啤酒酒,老謝乙醇過敏,但在那偶爾的激動情結下,仍舊仰頭喝光了那瓶裝啤酒酒
回抵家中她所有脖子仍舊泛紅成一片,煮沸水,吃過敏藥片,臉上臉色寡淡,猶如早已風氣乙醇過敏的工作
戀情呀,是否也猶如過敏這般,明領會究竟會癢會憂傷卻保持承諾去浮夸去試驗,不帶一絲的懊悔
咱們那些塵事的凡役夫,飲下戀情這杯酒,本質斷交不帶點遲疑因素
要說這是年青,仍舊說是激動,大概是荷爾蒙的作怪?
功夫如一曲清樂,蕩漾隱晦
眼中的流年,盈落一縷芳香,彌足長久
我在你的琴聲里蕩漾,你在我的筆墨里淺唱
高山清流飛騰著欣喜,和緩的呢喃蕩漾著心腹相戀的和緩
無言也有的沖動,脈脈無語的情懷,靜靜地化作終身的柔情,開放在如蓮的今世
泉溪在很多的談論寫作中都提到的民間性或民間立場,事實上我們身邊大多的寫作者只是停留在口頭上,或者干脆就是空喊口號,好象不這樣做就不是在寫作,就不另類
這類似說到寫作者喜歡的作家詩人就必須提到幾個老外一樣,說到他寫作中的民間性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是自然而然的發生,沒有轉變和轉向的問題
對他來說,關注當下和手邊的事情是最直接的一種表達方式,所以就有了《大渡崗》、《普文鎮》、《蘇然在郊外劈柴》等這樣的詩歌篇什
他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想提醒人們,“我們常常對身邊的物事熟視無睹,夜郎自大
一說到當下的和身邊的,你就會看到人們那種不屑或麻木的表情,這是很可怕的現象
一個人生活在大地上,對身邊的東西麻木和漠視是對生活不負責任的最好解釋
這種感覺給我們什么樣的想法呢?你不在其中,永遠不在其中
你永遠生活在天上,在高處
如果把這種姿勢弄到寫作中,你會自我感覺良好地高蹈起來,而你的讀者要么仰視你要么拂袖而去,我想每個寫作者都不想看到這樣的尷尬場面
但他想說的是,他的這種民間性并不是他一個人的場,或者叫在場
”他一直認為來自民間的聲音是真切的、溫暖和樸素的,它有很大的力量吸引著我,吸引著他的視聽
泉溪告訴我,自從接觸網絡之后,這種感覺更是強烈,他現在經常收到全國各地的朋友寄來的民間刊物,讓他欣慰的是,從每一份刊物里都能讀到許多優秀的作品,這是讓人感動的,這同樣是來自民間的聲音,所以他一直都想一件事情,哪一天他會寫這樣的文字,叫做《來自民間的力量》
這多少有些搞笑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