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許,走到了人生的中年
回顧望去,功夫斑駁陸離
然而那些斑駁陸離的圖章賜給我的是生存的聰慧:窘境之后是陽關大道,波折不妨從新再來,人生老是百感交集,走走停停是人生常態,流過的路才叫人活路……你走到何處,何處即是路
那些凌亂的、坎坷的陳跡,是一部惟有本人本領解讀的書,豐滿的,委曲的,豐富的,多彩的
疑是玉人來
”張君瑞這個讀書人不夠老實,竟在詩里暗藏玄機,讓鶯鶯跳墻與他相會
我是一紙素箋,邀愛前來
很少有機會言語,只是遙遙地注目,你的身影,你的笑容,你的每一次的細語,都讓我感覺無法抵御的吸引
我多想,在窄窄的小路上與你一起散步,我走在你身后欣賞你的背影,聽你在夕陽的余暉里吟誦席慕容的詩歌,我呢,靜靜地聽,輕輕地鼓掌
火燒云染紅茫茫的天際,我會朗誦拜倫《雅典的少女》;或者與你一起仰面躺在草地上,看天上星星調皮地眨眼,尋找哪一顆是你的生命星;或者給你講嚇人的鬼故事,讓你不敢睜眼看四周
其實都說你是個膽大的人
你會趁著夜色而來嗎? 遠處有人影晃動,是你嗎?是耶非耶,立而望之,何姍姍其來遲?
由于不不妨,只好用如許的辦法,如許低微,如許精心,就像兩部分不妨從來在一道,就像兩部分真的在一道
若同最失望的念想,本來是基礎沒轍得償的期望
今世當代,永不辨別
如今閑來欣賞它還是挺有趣的
二條蟲,一大一小,一樣的褐灰色、腥紅腳,頭頂有二根羽毛狀觸須,嘴像蜻蜓嘴,吃起葉子來左右搖晃,像餓饞的人卷舔碗沿,“刷刷刷”,似乎帶著聲響,專心致志從不東張西望
我故意拿幾根枯草撩撥它們
瘦小的那只,似公,頂著羽須,轉著身子,露出紅肚皮奮力反抗,我擔心它會從葉片上摔下,可它后幾條腿粘得牢牢的,好像成為葉片的一部分;肥胖的那只,如母,撩它時,剛開始還豎起觸須抵抗一二下,見沒什么效果,只知整個身子往后退縮
我看了實在不忍心,靜靜地離開
這次去華鎣山,我不僅是以一個與會者的身份,更多的可能是以一個游客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