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當生活有了目標,日子便精彩起來
我用耳朵和眼睛捕捉著不同方向的信息
深夜的樓板是踉踉蹌蹌的腳步,旋轉鑰匙,開門,叮當一只鞋子,哐當又一只鞋子,然后一陣悉悉索索,接著便是嘩啦啦的聲音了,我想這可能是洗臉,但我更寧愿猜想這是對著放在我的天花板上的馬桶里傳來的音樂
50、不是所有的誤會都會冰釋前嫌,不是所有的情人都會在分手后復合,不是所有的人都會站在原地踏步走,不是每一個明天都會美好,不是你說對不起就能原諒
在春夜遭遇梅姐的歌,是靈魂的澄凈
那歌聲幽幽怨怨,低低徹徹
恰似細碎的花瓣被風輕輕彈落,顫栗著,于是一顆心跌落到那無名的感傷里
輕嘆紅顏薄命
與一門內心的常識里
非同志經紀,又非池中物,且不說,物以稀為不為貴,像我如許的人,雖不說如許痛的領會,也不管如許高貴的高貴,于書法圈,于拍照圈,于文藝文化藝術藝術圈,起碼這么有年往日了
我出生的小村位于南陽湖(組成微山湖的四大湖泊之一)西畔,三面環河(洙水河、洙趙新河和老牛灣)、四面有壕(圍村壕,又名海子,是明清時期防賊寇入侵挖掘的),村里村外又坐落著九個常年蓄水每逢夏天便葦荷茂盛鳥語蛙鳴的大坑塘
而我出生的家園離村中最大的坑塘——鳳凰坑僅數米之遙
從我記事時起,每逢陰雨連綿的夏天,坑水暴漲,我家門前便成泱泱澤國
不僅常有喜歡跳躍的鯉魚誤入寒門成為我的牙祭和美餐,還常有各色各樣的青蛙要么跳著要么爬著大搖大擺地造訪寒舍,我的床下、甚至我的鞋子里也常常留下青蛙們的足跡
還有那些喜歡吵吵鬧鬧的水鳥們,常常從坑塘深處的葦叢荷葉間打著鬧著就成雙成對、甚至是成群成批地落在我家院內的榴樹棗樹上
尤其是一些剛剛長出小腿、仍舊拖著長尾的說是蝌蚪不是蝌蚪,說是青蛙不是青蛙的蛙娃們,常常以初生牛犢不畏虎的憨態分不清黑夜白晝地學著大蛙爬上坑沿,爬進我家的宅院,成為雞狗鵝鴨們輕而易舉的犧牲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