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要寫完時,音箱里傳來了,老狼和葉陪的《青春無悔》
葉陪用近乎與哭泣的聲音唱到:“是誰的聲音?唱我們的歌
”那個時代有著屬于他們的音樂,是憂郁?是狂妄?是無助?是迷茫?我們可以認(rèn)為這是屬于那個時代的特點(diǎn)
也只有在那樣的時代里,才能有著那些,在現(xiàn)在看來美妙如詩的歌曲,只是回頭看看屬于我們現(xiàn)在的又剩下些什么?偶爾還會聽到水木年華形單影只的校園歌曲,只是已經(jīng)變得面目斐然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等我們在來回首我們這個時代的音樂時,那些老鼠愛大米之流的歌已經(jīng)成了兒歌,音樂在我們的青春寫下了什么?在那時,也許張口閉口就是JAZZ音樂,鄉(xiāng)村的音樂時,還又有誰會因為沒有人唱出屬于自己青春的歌,而感到青春無悔呢?
我不喝,讓我走!老方一下子蹦起來,信手將礦泉水甩了出去,不偏不斜正砸中剛趕來的一人民警察腳上
一些偶然的機(jī)會,我和一些文人成了不近不遠(yuǎn)、不親不疏、不痛不癢的朋友,我想真誠地與他們交流,向他們學(xué)習(xí)
可是他們中的張三跟我說李四的卑劣,李四和我講王五的粗俗...
樂樂在貝貝離開后的第八天也離開了我
在朋友離去時,他用盡最后的力氣輕輕地對我說著你要堅強(qiáng)的時候,我的淚無聲地滑落在朋友蒼白卻依然微笑的臉上
大家又這樣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后來,部隊首長決定派一輛小車天天接送我們
從那時起,小潘和小李就光榮地“退休”了
時間離小潘退伍還有一個多月
我和他再次見面是在張云家里
他還是那樣健談,偶爾靜下來的時候,話語間流露出對部隊的眷戀之情,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也隱藏著幾許哀愁
小潘拉著我的手,情深意切地說道,我走了以后,會想你的
你能把你家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我好給你打電話
我心情很激動,迫不及待地要為他做些什么
我倆走出張云家,我著急地想把電話號碼說出口,可他居然阻止了我,說道,你不用說了,我知道
我當(dāng)時就愣了,他看了看我發(fā)窘的模樣,說道,你回家去吧
他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