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誠心來玩的,支持一切驗證 安全信譽隨你考驗
加不上微信就加QQ4187246358如果添加頻繁就換一個
我提防到那繡著"樂怡劇院"橫額的三幅緋紅幔子,正中的一幅不知什么功夫仍舊撤掉了,露出宗祠里原有的安排;內里黑壓壓的,卻供著孫中山遺像,雙方掛著"革新尚未勝利、同道仍須全力"的春聯
那兩句話在這預見不到的場合看到,特殊眼明
我歷來沒領會是如許宏大的話
隔著臺前的黃龍似地扭著的兩部分,我望著那副春聯,固然我是連感觸的資歷都沒有的,仍舊一陣辛酸,淚液都要掉下來了
/> 周末,晨起之后,梳理一周來的疲倦,然后吃了早點,走上大街
打算好,今天有空,在物質擁擠,百事纏身的年代難得有空,要尋找兩本書,一是名貫天下的《馬可?波羅游記》,二是法國女作家瑪格利特?杜拉的散文經典《物質生活》
就這樣,一路漫步在下關街頭,看見精巧華美的燈箱廣告牌上赫然寫著: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護洱海
猛不丁引起心靈的一陣悸動
忍不住就攔截了一輛出租車,要去看洱海——看自己的眼睛,看自己眼睛里的洱海
不一會兒工夫,我就站在洱海邊上了
在海邊,看海里波光瀲滟,千帆點點
一派悠遠空蒙的感覺,好感覺
但是,很快,就感到不滿足了
站得這么遠,我看不清洱海,就如同站得太近看不清自己的眼睛,我無法伸手掬一捧水,仔細看一看水里的世界到底怎樣地廣闊
于是乎,就想深入洱海,深入一雙眼睛的深宮大院,看看洱海生命的內部結構,這仁慈而又韌性十足的生命怎樣無止境地涌流,揮灑出滿世界的風景;又怎樣幻化成漩渦,為頻繁遭遇的劫難而啼哭;怎樣生養魚蝦、水藻,怎樣用自己的靈秀將一個民族呵護著,并豐富他們,滋養他們,就像為了自己的幸福;還把普普通通的水蓄積至于無比的廣大宏闊,釀造成豐腴的血液,將周圍十里、百里的大地之物化育,把寬廣的大理壩子澆灌得如此豐肥,把雄健的蒼山舉托得直插云端
如此偉業的創造者,到底該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該有怎樣一種大氣,怎樣的胸懷和力度才可以擔如此重任
就這樣的一路冥想,就懷著這樣的心情乘上一條大船
身入洱海,深入洱海,神入洱海…… 古人說,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
而我嘆,獨自雖憑欄,蒼茫洱海,身入容易深入難
好不容易棄絕滿船的鼎沸人聲,告別紅塵的滾滾市浪
屏息聆聽洱海,甚至,踱步到船舷邊可以觸摸得到水的地方,彎腰,低頭,伸手,掬起一把、一捧洱海,仿佛整個洱海,放在唇邊、舌尖品嘗,什么味道,一個洱海會是什么味道
正思量,一個念頭闖進來
太復雜,洱海的味道像一個人的性格,三言兩語怎么能表達得清爽,怎么說得明白…… 洱海像一個人,本來嘛,水就是人生的鏡子,洱海又怎能不燭照出人的形象
但是,洱海不是普普通通的那種人
或者說,洱海自己雖然以為很普通,但實際上,在方圓百里之內,在上下千年之內,洱海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已經名揚天下
她不僅僅只是一個海
像洱海這樣的“人”是應該有一部傳記的
就像尼羅河
尼羅河有傳記
尼羅河的傳記就是水的傳記,埃及的傳記,也就是文明的傳記
長江黃河雖然還沒有“書本”、“文字”意義上的“傳記”,但是,轟動全國的電視系列片《話說黃河》、《話說長江》已經為這部厚厚的傳記寫下了最初的篇章
我們有理由相信,嚴格意義上的《黃河傳》、《長江傳》的誕生一定為期不遠了
河流,湖泊,海子,這一切自然之物是人類命運所寄的不可或缺的存在
在云南這樣的高原上這些自然之物就更值得關愛了
滇池,紅高原的明珠,春城昆明的命脈
“滇”者,“真”的“水”也,“池”者,“也”是“水”也
一度曾聲名在遠
但是,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滇池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滇池尚未有“傳”,不過,由于病,已經引起了一些有良知的療救家的關注,正在抓緊把脈
想必由于這一場病,會引出滇池的一部成長史來
再說,小到像昆明“翠湖”這樣的水之居都有一篇不短的《翠湖記》(于堅,著名詩人,散文家)了,別的水為什么還找不到“傳”家?想起來難免有一種沉重
洱海,這是一個獨特的海,蒼山的海,白族的海,大理的海,是一個十足的生命之海
這樣一個海,眼睛一樣的洱海難道不該有一部傳記嗎?!不是風花雪月的浮光掠影,也不是就水論水,只寫洱海的長空夕照,清波白帆
《洱海傳》除了是一個高原湖泊的傳記,還應該是一個民族——白族——的傳記;應該是一座名山——蒼山——的傳記
洱海是蒼山的女人,蒼山的魂,是蒼山雄性氣魄的成就者
這部傳記是水本身的傳記,也應該是一個國——大理南詔國、一部史——南詔發源史、一個州——大理州的傳記
應該是名山秀水撫育下的生命的傳記
我們什么時候有這樣一部書呢? 站在船上,水波不間斷地襲來,聲音傳來,仿佛生命的禱告
那些水從海里流進我心里,流進記憶里,向往里,流進無窮盡的感慨和矚望里
仔細聆聽遠古的節奏,洱海,那是一條生命之河的源頭,是一塊土地不可企及之處的發端,是最適于聆聽的水,最濕潤的生命的聚會
生命之海,從船上望出去,波浪的分散聚合在訴說時間藏在低處的沉沙
“我不吸煙飲酒,我不愛好
然而,我偶爾喝點啤酒
”
我那時候上過王福貴的放蜂點,找他買過槐花蜜
也和他閑聊過幾句
閑聊的話題無法是養蜂之類的事情,當然也談了些槐花及槐花蜜
有一種時間,從來不敢期望
獨坐在綠苔成長的木窗下,泡一壺閩南私有的香茶,不去推敲那些煩惱的情、欲、事,不過一部分靜靜地傾聽,經心領悟安靜之后的寧靖,不去想,那些流過的功夫,究竟幾何是真,幾何是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