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一個男子七歲就愛好上一個女孩,并且,這一愛好即是這么久,幾乎跟演韓劇似的
萬一沒不期而遇呢,那李小飛是否得從來等,不去草率?
我和爸爸去的是那家小時侯被我當成游泳池的老澡堂,十年前就看來破舊的房子還是那么破舊,十年前就看來衰老的堂倌還是那么衰老
里面蒸汽很足,我問爸爸感覺還好,他笑著說受得了,又指了指他的頭部說,放心我沒事
其實去年就是因為我太放心,才讓喝高了的爸爸一個踉蹌失去重心從二樓的平臺摔下去的,那一摔,爸爸惛迷了半個月才醒來
73、孝子事親,不可使其親有冷淡心,煩惱心,驚怖心,愁悶心,難言心,愧恨心
對于一個詩人和流派而言,“怎么寫”和“寫什么”是同等重要、同等核心的問題
幾乎可以肯定地說,在于堅、伊沙等詩人引領的、以口語為向度的“民間寫作”取代“知識分子寫作”的先鋒主流位置后,經“下半身詩派”的加速突進,2002年左右,以“口語詩”為指向的詩歌寫作跨越世紀的門檻而達到了輝煌的頂峰,其大批的追隨著、模仿者所寫的口語詩,不外乎“于堅式口語詩”、“伊沙式口語詩”、“下半身式口語詩”3種,現行的口語詩人的作品藝術性幾乎沒有能夠超出于堅、伊沙等少數幾人作品之右者,也就是說,完成了歷史任務的口語詩潮開始出現了衰退跡象,其突出表現就是口水詩的泛濫
作為歷史新生事物、口水詩的反叛力量和革命者的俗世此在主義寫作,在“怎么寫”的向度上,既要同上個世紀的空幻、虛偽、優雅的“知識分子寫作”決裂,也要同本世紀“民間寫作”中陷入淺薄、媚俗、庸常的“口水寫作”分道揚鑣
“詩歌寫作……邁入了新一輪的以俗化口語為軸線的多維度、多可能性語碼異質融匯、交合互動的階段——我堅信我的判斷,這是俗世此在主義的切入點之一”③,也就是說俗世此在主義對現行陷入庸俗意義邏輯和意趣邏輯的口水風潮的語言反拔,體現在其所倡導力行的“堅持先鋒的前傾性”和“保持言語的創新性”這2項原則和主張之中④
真美
當我看到第九遍的時候,才發現這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