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齡不識愁味道,愛表層樓
愛表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剛發端練球時發覺很好玩,練著練著本領就受不清楚,一個個的本領都被砸紅了
唯一盧俊卿的本領沒事,教授說他真實控制了墊球的本領,是練排球的好苗子,籌備選為校排球隊的球員,有時機加入大學生運動會會
咱們那些人都向往壞了,如何功德全都讓盧俊卿給占了呢,然而動作室友的我仍舊替他欣喜,然而沒有“十全”的人,也沒有“十全”的事
我曾在許多篇平實抑或激昂的文字中,反復提及這棵大樹,這棵歷經桑田滄海,斗轉星移依然佇立于高高的村頭寨口,且一直深受我們家族世代崇仰與敬重的大槐樹
五百多年來,這株老槐樹始終高擎著一柄墨綠色的巨傘,支撐在那蛇行而來的絲綢古棧道的盡頭,支撐在我們村莊那艱險而又雄峻的大風埡口
自打我記事的時候開始,便經常看見家族中最年長也最有名望的盲眼歌手阿貴爹,常常一個人孤獨地枯坐在老槐樹那蒼虬桀傲,盤亙交錯的板根之上,很憂郁地撥弄著他那把煙熏火燎的破三弦,聲音嘶啞而渾濁地反復哼唱著一首古老而悲愴的歌謠:
12、自己犯下的錯誤應想方設法自己去彌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別人沒有理由和責任為你分擔
而此刻那些以變成邊遠的回顧
我眼中的寰球仍舊是朦朧不清
我看到的不是一片片樹葉,而是中國畫般矇眬一團的綠,路下行人的臉也都形成了綠色的平面
一種緊急感充溢著我的每一個細胞,使我墮入了令人阻礙的害怕中
我那本來明顯的寰球發端崩塌
我發端質疑暫時的都是幻影,一顆沙礫竟泛著一圈光暈
我怕在我的寰球里,小鳥形成會飛的石頭,蝴蝶形成美麗的鮮花,鐵鳥形成夜空間的賊星
我怕在酒吧里問waiter墻上閃著幾盞燈是會被人當作個醉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