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法救犢的黑暗,控制了我
隨后,我想,還好,關于死,成為一個爭論,至少說明她現在已經越過了這道關口
再次回憶她的話:我懷念當時把白色藥片放在手里,隨即而來的憧憬的平靜……
17、生活本就是一座巨大的競技場,而想要從這座競技場中脫穎而出并且占有一席之地,沒有堅實的意志去奮斗,那么你無疑是在癡人說夢
還清楚的記得我剛剛分進學校時,一卷行李和著一身臭汗,氣沒喘通,總務主任就例行公事地對我說:“小吳,學校沒房子給新分來的住,委屈你下,你去煙站住!”我才來就要委屈,這委屈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心里憋屈,但沒敢說出口,因為毛主席說過,干革命工作不能挑肥揀瘦,年輕人不去住,難道叫那些老教師住?但是煙站在哪?剛要問總務主任,卻見他已經丟下話走遠了
他全不把我當回事
我大聲問,他遠遠地回答,“出校門一直往下400米左右,見到右邊的鐵大門就是”
入行上道的垂釣手都知道,在魚吞吃魚餌的時候,還不能算上鉤,有的魚是很狡猾的,它會將餌料吞吞吐吐的進行試探,當發現情況不妙時,就會棄餌而逃,或輕輕地將魚餌剝吃掉,讓你落個空鉤空線的白白地等上半天
要在魚兒吞食后的適當的時機,一抖魚桿,魚鉤就會鉤住魚嘴,那才叫上鉤,所以我們極少見到魚鉤鉤到魚的肚子里
那天整理他的屋子,他女兒說,柜子里還放著許多他泡的酒呢,愛好的話,不妨拿去
我拿了一瓶桑葚的和龍眼的,那都是陳年泡的,很濃很烈,他舍不得喝,大概是他籌備留著下次上臺獲獎之后,拿出來祝賀的吧
我這么些年,風風雨雨,趔趔趄趄,也多罕見高血壓,不如何敢飲酒,但那天黃昏仍舊翻開了他舍不得喝的酒喝了,好去不須頻下淚,老僧相伴有煙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