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不簡單了
過著這樣拖兒帶女的日子,一晃五年就過去了,雙胞胎姐妹漸漸長大,都已七歲了,到了上學的年齡,生活在小張周圍的人都知道,這五年里,小張帶著大雙子完全是利用業余時間往返兩地,到了上班時間又準時地出現在工廠
家的那邊,每次見到丈夫回來,阿芳并與他開起玩笑“歡迎業余丈夫回家
”“小張并與之開玩笑:“我還算稱職吧
”在單位他是一位好老總,同事們都了解他,業余時間老總還要回去看老婆帶孩子,當爹又當娘,送他一個綽號“業余丈夫”
居然,厥后咱們就常常看到琳小鳥依人般走在震的身邊,震簡直每天都到樓下接她,逢節日更是大把大把的鮮花徑直讓人送給接待室
琳就在咱們無比的向往中從來快樂地愛與被愛著
從來看法不為戀情中斷的琳常對咱們說,她是完全失守了,果然發端打起匹配的動機
辦“九大碗”這風俗無疑是農耕時代的特殊產物,它反映了我們的祖先渴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社會理想
無論是哪一家有了事,不管是喜事還是喪事,也不管這家人有錢還是沒錢,鎮上的人們一律都要去幫忙,而且一幫就是好幾天,從最初的借桌椅板凳鍋碗瓢盆到最后歸還家具,有始有終,絕不讓主人家一家人勞累,頗有“擺起八仙桌,壘起七星灶”的架勢
去吃“九大碗”是要向主人家交錢的,你五十他一百,賬房先生戴著老花眼鏡,用毛筆在賬本上如實記下客人交的錢,到時分文不少的交給主人,主人抱著這本人情簿子,等別人家有事的時候再去還人家
客人交了錢吃起來心安理得,條件差的人家也可暫時借助大家的力量將家里的事辦好,體現了集體的溫暖,有點提前進入共產主義的味道
同時使鎮上的人建立一種千絲萬縷的經濟關系,永久牢固,和諧美滿
多少年來人們牢牢守著這種約定俗成的規矩,若有人收了別人的錢而不還,或是別人家有事而不去幫忙的話,是要被人背后議論的,背上一個不落教(不夠意思)的名聲,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
我很佩服我們的祖輩們定下的這個規矩,既富有人情味,又有一定的約束力
我的同學們至今都羨慕我有一個疼愛我的父親
因為我的同學到我家,看到我和父的相親的態度總能讓他們感嘆他們的父親威嚴有余,慈愛不足
我也一直笑言我們家沒有椅子,我是從父親的膝上坐到了先生的膝上,中間沒有過渡
48、逃得了和尚,逃不了方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