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只是因為她愛你
我們哼著“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這首傳唱中國每個角落的《送別》
李叔同--弘一大師,中國的舒伯特、貝多芬,藝術上已達到極高造詣,卻戛然而止,出家當了和尚,常人所不能理解的非名、非權、非不朽的勛業,而只是要做一個老老實實的追求真實生命和自覺之道的人
前兩天,老家小友三五人與我一聚
談到目前村里正在進行的選舉,他們議論紛紛,猜測可能的人選
“嗯,再怎么樣,人家清蘭這個婦女主任是百分百沒事!”一友果斷說道,其他小友紛紛贊成,意見出奇一致
我有些納悶,他們七嘴八舌,說明原委
清蘭乃村上一富裕人家媳婦,其夫因富致驕,行事浪蕩,包小三,添私生子,長久不回家
清蘭雖有察覺,為了家庭孩子,選擇隱忍
未想其夫突然得病,壯年而逝,小三將私生子送到家中,揚長而去
清蘭強忍悲痛,料理完后事,又肩負起拉扯這個孩子的重任
村人本擔心清蘭會慢待此子,未曾想她視如己出,甚至有時待此子勝過親子
村人見此,紛紛嘆服,她本就是村上婦女主任,此后每次選舉,無需動員,她均高飄當選,連選連任
文字是否有矯情的痕跡,我不知道,我知道在所能投入的任何一個懷抱,一切放縱的矯情都不過份
就象我接受田壟間的禾苗和同樣茂盛的青草,它比禾苗有著更為青翠的事跡
那是一種無法割斷的聯系,土地的苦難和滄桑由此得到了證實和檢舉
現在的人們,很難再以自己的血肉之軀最后一次豐腴土地了,人和土地血脈一樣的輪回被改道,但同樣無法隔絕我們與它親密相依
我突然非常驚奇,我的故事就象多少年前就刻進腦海,我在前生居住在這里嗎,或者是曾經生長在這里的一棵草,一株隱沒在草叢深處纖弱的蘭花
“是啊,一晃十五年了,你不也從那個淘氣的小男孩長成一個帥氣的男子漢了嗎?”小娟盯著我,把我看的居然臉紅了!“對了,小東哥,你還記得咱們小時候的事情嗎?”她突然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