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也有奇跡發生
就在這個人黯然穿越馬路,走向開往另一個目的地的公交車時,卻驀地回頭望見,他曾引頸期盼的稀有公交車竟然來了
它穩穩地停在站牌前,車燈一明一滅地眨著眼,似乎在嘲弄三心二意的人,而恰好路過的行人,大大咧咧地跨上車子,渾然不覺自己的幸運
但奇跡并沒有發生在他身上
他奮力追趕,卻被紅燈阻擋去向,只能呆望著車揚長而去,無可奈何
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安排的理想,然而誰還會把它稱為理想啊
遽然,內心莫明其妙地憧憬一場春雪
蓄意它能以冬的好意,跳一段春的跳舞,飄飄灑灑綴滿春的鬢角
失去的時候,才知道曾經擁有的是多么的彌足珍貴,童年過后,才明白世界的單純不僅僅是簡單的游戲組合,然后,懷念五十年代的手風琴,八十年代的小人書,甚至上個世紀末尾的喧囂與躁動
藝術就是這樣漸漸遠離今天的生活的,隔著歲月的簾櫳,在朦朧中回味,回味中調制,調制多了幾分想象,象浮在空中的玲瓏樓閣,摸不著,但總可以遙望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情感的距離對于生活來說意味著孤單與痛苦,對于藝術來說則是最適當的位置,人們歡迎出生的朝陽,因為太陽已經整夜未回,人們又依戀將墜的夕陽,因為太陽又將暫時告別世界,但紅日當頭的時候,人們或者忽略它的存在,或者厭惡它的炎熱,因為從感覺上說,它離大家有些近
藝術是需要距離的,是需要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來填補的,就是這個距離,舍此,人生將變得索然無趣:“誰謂河廣?一葦杭之
誰謂宋遠?跂予望之
”
母親在麥子成熟的季節總會坐立不安,在麥子開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機轟鳴著開過原野和道路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憂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