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丈母:什么都沒有就給我滾
外邊的樹上,鳥也正叫得歡呢
大伯正在收拾那副籮筐,今天準備下田收綠豆,他把老鼠咬破的洞用破布堵上,因為綠豆已經黑莢了,收的時候就會爆莢,不堵上那洞,一路上就會漏掉不少,可惜
父親也在整那把鋤頭,柄頭松了,鋤老是掉下來,他剪了一塊膠皮墊,換下原來那塊爛得差不多的舊膠皮墊片
父親這把鋤用了二十幾個年頭了,鋤刃已經磨蝕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厚度也大不如前,鋤柄用折了好幾根,他還是喜歡這把鋤,不舍得換把新的
農村的人都這樣,就像家里那把洋鎬,還是大躍進時,公社獎給父親的勞模獎品,現在已經把鎬尖甩得像錘子一樣矬,父親還是不忍舍了,本來想湊去打把新鋤,他想了想,還是不忍,于是,那鎬和一截斷了的鎬柄一起扔在里屋角落,蒙上一層厚厚的灰
家里還有許多這樣的物什,比如竹籮和竹匾,經常被老鼠咬破了,也是叫篾匠來,換一換咬壞的篾條
竹椅竹凳什么的壞了,也是這么修一修,所以,經常在一把破舊的竹椅上看見一兩根尚未褪青的竹條,就如舊衣上用新碎布頭打的補丁
那時的農村生活單調而實在,儉樸是流行的風尚,家家如此,因為都是因為經濟上的拮據,不得不如此過日子
我穿的多半衣服是我姐穿過的,大姐穿了給二姐,然后再給三姐,最后才到我身上,那時,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衣服顏色和式樣都差不多,不是藍咔其就是灰綠咔其布,那種布厚、結實耐磨,我姐人老實,不鬧,所以衣服也省,沒有磨破的地方,偶爾一兩個小破洞,也是讓老鼠咬破的
開始我不肯穿,母親好說歹說,哄著我穿上那些舊衣服,雖然大半讓水洗得發白,但母親用米湯一漿,太陽一曬,就有股香味兒,我喜歡穿
母親許諾的年底做套新衣服給我的話多半都無法兌現,我也就一直穿我姐的舊衣服,一直到小學嗶業
位于東昌湖畔的天主教堂不是很高大,紅磚瓦房,有著不長歷史的痕跡
教堂背靠湖水,清涼的風以及隱約的水汽,使整個氛圍顯得更加潔凈
絡繹不絕的教徒在步步靠近他們的耶穌
黃土塵封的松柏樹,簡陋略感荒涼的幽靜的庭院
在這里用“荒涼”這個詞語,我知道這里包含我個人更多的主觀情緒
沒有繁花似錦的熱鬧就是清冷的嗎?一時我懷疑了自己
我只領會我的芳華是我終身中最痛快的時間,是我犯得著開銷十足的一切,我已經在藤蘿架下感觸,咱們的芳華是如許的優美,悵然十足的優美就像陽光的下的燭炬,慢慢的被熔化,只留住一根沒了蠟再也點不著的芯,就這么失望,地痞的癱在地上
一出吐魯番,南面便是火苗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