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松:這個話題有點攙雜
與其說對創造有什么新的推敲,倒不如說對這個寰球和生人有什么新的推敲
這個話題猶如有點大,但這次疫情對全寰球的感化,是如許的直覺和令人震動,日復一日的,仍舊是個再凡是然而的話題了
在如許的語境下,去推敲創造,我會更多地回歸到“部分情況”的層面上去打開推敲與設想
這個寰球,發覺四處都在松動,十足似乎隨時都有大概零落,人也不不同
汗青的,社會的,文明的,家園的,處事的,四處都在爆發著激烈的斷裂與推翻
真有點洪流滔天、無處立足的發覺
以是我對本人的寫稿,大概更多也即是鑒于如許的情景來推敲的——再有什么是部分不妨控制的?
剛剛迷糊著要睡去,忽然被遠處傳來的一種很陌生的聲音(準確地說是音樂)喚醒
這聲音非常悅耳,但又十分低沉,嗚嗚咽咽,如泣如訴,使人心中平添了幾分傷感(我保證,這種聲音我在中原從未聽過)
我不禁想起了那個我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來
她長得很美,水一樣的那種
在我最潦倒的那段日子,她常一個人陪著我,用那雙美麗而又哀怨的眼睛看我喝酒,聽我酒后的胡言亂語
她的眼神很淡很遠,像天邊的一抹輕云
母親在麥子成熟的季節總會坐立不安,在麥子開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機轟鳴著開過原野和道路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憂郁
好長一段時間,家里充滿了笑聲,溫暖得我的心飛呀飛,從此盼望著母親能天天生小孩子
“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爾斯泰寫在《安娜·卡列尼娜》卷首的這句經典名言鼓舞了我
套用托翁這句名言,我想說,成功是每個男人同樣的目標,但對于四十好幾的男人卻有著不同的意義——四十好幾尚未實現自己的理想,你還有多少時間和精力?家庭和社會允許你嗎?難道你還要賴在單位和職務上四十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