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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我們村子里已經難得見到一棵槐樹,只是偶爾會在河溝子邊上看到一兩棵槐樹,隨著祖母和祖父的相繼去世,再也沒有人跟我講起那些關于槐花的故事了,而槐花在我的心里從來就不曾顯現過一絲和詩情畫意有關的浪漫情調
也許從今以后,我再也寫不出來關于槐花的任何一篇東西了,嗶竟,睹物思人,我的祖母離開我已有十幾年了,她的模樣已經日漸模糊,只是她對我講的那些關于槐花的故事卻讓我久久無法忘懷,永遠地銘記在我的心里
??給作家打了一個電話,說向他借數碼相機(據說是北京的朋友幫忙買的),作家答應了
但是,我估計此時作家正在寫作,作家剛好參加雨田的生日慶祝會回來,有新的感覺,又忙于寫作,一點都不拉下,也算是補虛了
盡管作家好稱務虛,其實,我知道,作家很用功,不信你看他寫的那么多文章,是怎樣得來的?只是作家有充足而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靈活的時間,看起來就顯得挺悠閑
而我通常是喜歡晚上玩耍,早上睡懶覺,上午直到大約十點鐘才開始進入創作的狀態
——我創作時喜歡磨蹭,大概每天都需要一個較長的調情期
很可惜,這時卻被散火,又要去上課
下午,充足的光線,慵懶的感覺,自然是創作的好時光,我卻還是不得不要去上課
但是,并非藝術人都能擺脫來自各種社會力量或現實生活的羈絆,獲得超然的自由表達
這無疑破壞了我的思緒,撕爛了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創作情緒
我感覺到的是被撕裂,而不是自己被打開
我的靈感并不像水龍頭,可以受閘閥的控制,可以進入計劃經濟有序而理性地批量生產
既然創作的完整性已經被摧毀,當然專業化的創作也就無從談起,還說什么搞藝術,純粹是空談,是扯蛋
終于,我發現了多年來自己玩弄的把戲,依然是自欺欺人,自己每一天完成的事情幾乎與藝術無關,甚至截然相反,也與我的喜愛沒有關系
我發現,為了解除卑微的我卻更加微不足道,形同行尸走肉
有時,下午有空閑,作家要相約出去喝茶聊天,當然是與美術或繪畫并無多大牽連的問題,但是多數與大藝術有關
撐一把傘,聽著“沙沙”的碎雨聲,坐在河埠頭品味著雨景是別有一番情趣的
微風拂過,雨開始斜斜地飄,淋濕了黑色的檐瓦,灰色的門樓,褐色的門板,整個古鎮被春雨漂洗得生機盎然
古鎮女子打著傘從小巷深處款款地走來,一張清秀的臉在傘下閃現又隱逸了
走出來的女子不止一個兩個,有婀娜多姿的少女,也有曾經青春的面孔,但她們都具有水鄉女子特有的淡雅高潔,好象一朵朵在雨中盛開得淡抹的蓮花
我尋找著眉宇間結著淡淡哀愁的丁香一樣的姑娘,好像是又好像都不是
不知道她們從哪家庭院走出,又走進了哪座深宅?隨著一道木門輕輕一掩,把許多猜測都擋在了門外,留下了許多無邊的幻想
我覺得她們明領會有少許錢不該拿,有少許長處不該得,以是她們試圖經過這種所謂的開銷一局部,以探求一種情緒上的平穩和非平常思想上的有理性
我也很慌張,我比任何人都憧憬快樂的婚姻,但這事急不來,更加是過程幾何次誠懇加入的愛情之后,我創造快樂是件特殊有本領含量的事,不是你想快樂就快樂得了的,找對人做對事才有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