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曉得人生的錯過與相逢,是一次考驗,錯過時大方放手,相逢時高興接受
善待自己吧,朋友,讓憂郁的心在夕陽下放開,在天漸漸暗下來之時,徹底清醒
啊,朋友,你不要認輸,即使自己沒有了當初的光彩,仍要時刻期待且努力揮灑自己的心夢,或于事業,或于友情,或于愛情
一個笑容,一個心跳,指指點點,匯成風俗里永恒的風景
媒介環境是擬態環境,傳播學大師李普曼認為:擬態環境不是現實環境“鏡子式”的摹寫,不是“真”的客觀環境,或多或少與現實環境存在偏離
人們如何認識災難,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災后形成了怎樣的媒介環境
在這個人人都能參與媒介環境構建的年代,眾聲喧嘩,任何一種聲音都可能被意外地放大,成為影響輿論場的熱點
那是固然,不過也還不許漫不經心
你領會,我一個鄉村老頭目沒有幾何文明姑夫仍舊一臉的刻意
提氣,挺直,雙腳腳趾點地,移動
像是清風掠過湖面,又如薄紗撫過面頰
腳尖交替的急行中,女孩走出了幽深的窄巷
內心涌動的情感,不斷地起伏,那聲長長的嘆息,化作另一種音符在她的耳邊響起
然后一個躬身,她俯在地上,像是熟睡的嬰兒
落葉在世界之外飄落,深秋中的蘆葦白衣勝雪
女孩抬起頭時,已是淚水滿面
纖細的雙臂成波浪型抖動,忽而伸向天空——那是通向愛的語言,也是虔誠的祈盼
還是舊時的那勾月牙子么?冷冷的注視著女孩
突然在舞蹈中,女孩悟到,一個宗教般的女孩不要碰觸美的事物
古典的女子,要學會打破自己的夢境,不做青花瓷器,潔凈,優雅,羞澀,纖細敏感,骨骼清高
這些都是致命的武器
女人擁有了這些,就此將成為劫難
真正的不受傷害,是曠野中三月的油菜花,燦爛的,濃厚的黃,亮麗著
離抒情與精神更遠一些
可以是街頭巷尾充溢的脂粉味道,不是宋詞的婉約,唐詩的空靈,不是詩經的草香,更非元曲的華麗
積水的泥濘,塵土飛揚的街道
一點點的世俗與機巧,甚至是狐媚與作秀,大紅大黃,安妥,踏實的顏色,填補著物質女人的心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