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點頭"嗯啊"著
這時掛鐘的嘀嗒聲也格外的醒耳,“嘀嗒,嘀嗒……”秒針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走著,六十年,一個甲子,二萬多天,三千多萬秒就這樣從身邊流走了
過去的一年,我就是在這滴滴滴嗒嗒的平淡聲中度過的,生活本來就是如此,平平淡淡才是真
但今夜我坐在新年的門檻上盤點六十年的人生,雖然過去的二萬多天已變得十分模糊和遙遠,然而總有一些年發生的事情還不時地撥動著我的心弦,讓人難以忘懷
當我見到第一輛解放牌汽車的時候,當廣播我國原子彈爆炸成功的時候,當我見到毛主席的時候,我曾激動過;當我“又紅又專”一夜之間變成“白專”典型的時候,當我“早請示,晚匯報”跳著忠字舞的時候,當群眾斗群眾兩派搞武斗的時候,我曾迷惑過;當我大學嗶業分配工作的時候,當我進修學習學有所成的時候,當我成家立業有了第三代的時候,我曾興奮過……回首六十年的人生路,如乘舟,如演戲,雖然我常以尼?阿?奧斯特洛夫斯基的話:“當他回顧已逝年華時,不因虛度時光而悔恨;也不因一事無成而羞愧;……”
回到車上,咱們三個都安排去剪發,他倆計劃哪個剪發師理的好,而我這上面看法不大
往日留過一段功夫長發,近幾年又愛好短發,頭型什么的歷來沒如何留心過
從來計劃好的去那家,那家不開閘,便到達這家
有人說,愛情里所有的情話和苦楚,加起來無非就兩句話:我喜歡你,我想見你!有這么多時間和自己較勁,為什么不趕緊去見呢
想見,就去見吧,別等、別猶豫太久,別讓自己在反復掙扎中既助長了思念,又消磨了愛意!
功夫在不停的流失,我仍舊中年,母親年過八旬仍舊健在
瞥見母親我就會油然想起那一次情真意重的送讀
那一次送讀,讓我感遭到了母親越發宏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