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綠窗,映燈光,相顧無言,遠在他鄉
不是終點,也不是起點,我走過的地方,看不見
總以為還會再一次相見,但是面對太多的折折合合,不過也就是在回憶的關口游曳
剛才終于感覺累
不顧一切的睡了
醒來的時候看見你的手機留言在淺綠色的屏幕上不停的閃爍
你說,我就要這樣嗶業了
又見老屋有一支有關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渦,一直沒有唱出來
今年春節,我終于在侄兒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這是那棟我熟悉的親切的熱鬧的、生我長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氣派的大斗門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創】
心里總像被什么東西牽著,引著,催著,要我離開這個由建筑物構成的城市,沒有任何理由,也不需要任何理由,只帶上簡單行裝
但這不是外部對心靈的誘惑,也不是心靈對外部有什么向往,而是心靈本身的一種自覺,或者說是本能
我不想讓身邊的風景因過于熟悉而爛掉,因為遲早有一天,我還要回到它的身邊,而現在還沒有達到要永遠離開的高度,也許是為了讓漂泊的勇氣成為可能,于是,便有了一次與幾位文朋詩友的短暫漂泊
一天,父母到西山腳龍潭邊的水磨房磨面,因要輪到晚上,就留下父親一個人待候,我現在的干爹也背了小半袋燕麥來磨
在磨房里,伴著轟轟的水流聲和哐哐的石磨聲,父親和干爹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起來,不想話越來越投機,于是父親就試探著提出了請他給我取名拜寄的事,他答應了,并當場取名叫“鑫”——既滿足了缺金的命相,又明示了干爹是個山里人,有紀念意義,再說,金子堆成山,不是每一個人的愿望嗎?
此刻以存亡論戀情不免太夸大
那指導:你愿不承諾為戀情冒死變成最佳的本人,你愿不承諾為戀情創作最優美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