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讓我們共同有一次洗禮,洗刷情感上世態的沉積
但,都很高興
覺得胸很開,氣也闊,情很暢
凌晨兩點多鐘,當地氣溫零下兩度,當我們到達目的地,一個所謂的號稱“天鵝湖大酒店”門口時,我們全部目呆口張了:一個公路邊兩層樓高的房子,首層是幾個修理汽車的鋪子,一個露天磚壘的樓梯,通向二樓的房間
樓梯轉變處有一個煤爐,供著熱水
八、九平方大的房間里,只有兩張單人床
任何其它衛生設施都沒有
小便如何辦?營業員用嘴努努后面:你們都是男人,反正沒人看,屋后面什么地方都行
面寫著,禁止下去照相
面對此情此景,朋友們議論紛紛,甭說去拍照,就是往下望一眼,也令人頭暈目眩
突然間人群向兩邊分開,敞出一條路,原來是兩個輕盈靈秀的女孩(后來得知她們是南昌剛剛走出校門一家工廠的工人),徑直向那龍首崖邊緣走來,一個女孩一步一步地從容而下,背倚在那棵樹上,另一個女孩則蹲在崖頭,舉起相機居高臨下為之拍照
然后兩個女孩再交換位置,再留影一張
觀者無不禁唏噓感嘆,紛紛圍攏上去,驚羨不已
28、我喜歡下雨喜歡站在雨里淋濕了自己因為這樣就算你哭了也沒人知道
一、初緣 與文字的初緣,似乎要追溯到很小的時候
隱約的記憶中,還不曾識文斷字的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站在用報紙糊了的墻前,用我先天就近視的雙眼和細小的手指,對著墻上的報紙指指點點,念念有詞;或者是面對花花綠綠的樣板戲的劇照,不去模仿鐵梅的報辮而歌、也不去學柯湘的氣宇軒昂,而是指著那一個個黑色的文字,一板一眼地念著,好象自己是個大學問家,其實在念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倒是惹得眾人一陣拍膝大笑,然后會有人說,這娃娃將來是個和文字有緣的人,也有人說,這個娃娃上輩子是個秀才
不知秀才為何物的我,憑感覺斷定這秀才一定是個很好的東西,于是也就更煞有介事地繼續指點墻紙了,全然不顧身后樂翻了天的長輩們
我眼睛的先天性近視,就是這個時候發現的,而小小的我在這個時候就知道,近視眼是要戴眼鏡的,戴眼鏡的人都是有學問的人,那我將來一定也是一個有學問的人
如此想著,便不由得有一點得意溢于言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