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保留缺陷會影響自己的美麗,不若說:“人因缺陷而完美!”
因此,維納斯是斷臂的,金字塔是傾斜的,曇花正因為“一現”,才顯得美妙絕倫的
盤古開天辟地之時,正是因那一斧辟出的缺陷,才辟出了人們賴以生存的世界;女媧補天之時,正是因為有一塊沒有補全,而讓大地有了四季之分和風雪雷電;大地東傾,應該也是個缺陷,但正是因為有了這個缺陷,才有了百川入海,泉水叮咚,江河瀑布
/>我喜歡雨霧中的魚山
第一次游魚山在八十年代中期,是陪同山東省詩人采風團一行人去的,那也是第一次知道“建安之杰”曹植原來葬在魚山
隨著時光的流逝,許多細節已經淡如輕煙了,卻清晰地記得那是一個秋日,沒有秋雨纏綿,而是青空麗日
下午的陽光像一位遲暮的老人,將魚山的蒼涼展現在我青春的眼前
那時的我也許正如當年曹子建寫《白馬篇》時一樣,意氣風發,躊躇滿志,哪有多少心思懷古傷今?佇立殘破的曹植墓前,沒有多少感覺,只有倒流的時間,輕輕地、輕輕地將我擦傷……再一次去魚山已屆而立之年,那感覺就是敬仰了
作為建安時期最負盛名的詩人,“建安之杰”曹植自然是我這個習詩者敬仰的對象
第三次感覺到的是同情和激憤的交織
此時的我對曹植已有了較為深入的了解和認識,在此之前,僅是浮光掠影地“看”見了古代一位大詩人,這之后,我就是透視到了他的靈魂,觸摸到了他的詩魂
不是去游魚山,而是去拜謁,拜謁詩魂
第四次,第五次……在魚山之顛,在曹植墓前,我感覺到的有滄桑,有凄楚,有白云蒼狗之慨,有世事無常之嘆,有血雨腥風之傷
總之,多的是嘆惋、沉重,少的是愉悅、輕快
這些次,都沒有趕上下雨,都不是雨中的魚山,至多只是云橫四野闊,雨意鎖青山而已
惟有最后一次,也是一個秋日,是21世紀的第一個年頭的仲秋
這次下雨了
雨不大,那雨絲輕柔如夢,向我輕聲絮語著什么……它其實什么也沒有說,而又什么都說了
我知道,那是曹植不死的靈魂在低語,在吟誦
在雨霧中,自山顛向山下望去,蒙朧中,只見黃河和小清河匯流在一起,我雖然聽不到激越的濤聲,但用心之耳聽到了
那也是一種聲音
曹植在魚山聽到了梵音,也就是梵唄,我想,這細雨聲,這濤聲,這天籟之音,恐怕也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梵音吧
此刻,姥姥已故去,她對我的疼惜,為我所落得淚仍舊不妨發覺到,似乎就剛爆發
轉而,我思考起乾隆題詩的心態來,是顯示風雅?還是其他?據說他愛作詩,也好題字,至今中國不少風景名勝留有他的“杰作”
戀情是講因緣的,也更是講負擔的
戀情是家園融洽的光滑劑,也是安康長命的黏和劑
婚姻須要籌備保護,戀情也須要常常注入生機
莎士比亞說:“戀情是快樂的,但是又是苦楚的
”很有學理,由于實際生存會連接創作快樂,也會連接地創造陰暗
人們周旋戀情不用理念化和誓詞化,牽手流過不必什么許諾,要害的是愛對方,愛本人,愛親情,也囊括愛社會愛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