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的越多,發現生活中這樣的細節便越多
比如說當我們跳舞的時候,他挽著我的手的那只胳膊的手肘總是微微向外拐,那是為了防止一些魯莽的舞者誤撞到我;過馬路的時候,眼見后面有車輛快要駛近,他總是不緊不慢跟在我的后面,那是為了掩護我安全撤退;在擁擠的人潮中左沖右突的時候,他總是擋在我的前面,那是為了給我開辟一條安全的小道;坐公交車的時候,他總是先行下車并站在車邊伸出一只手來攙扶我,那是怕我下車時摔倒……
湖就在眼前,但應不是一路與我們相隨的湖水了,又或者,湖分外的長,一直連到了這里
到達微山的時候已近黃昏了,在去微山湖的路兩邊不時看到一些光著脊梁的男人在擺弄漁具,早就聽說過微山湖的荷花、蘆葦蕩,這次能夠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心里免不了蕩起一陣激動
到達微山湖碼頭的時候,卻被那里的荒蠻嚇呆了
我們的車還未停下,哄地圍上來幾十號人,他們有的砸車前蓋,有的砸車頂棚,當時那場景與遇上土匪絕對沒有什么兩樣,費了很多周折,才把車子掉回頭來,我們是斷然不敢再有進湖的奢望了,本想在湖邊的一個度假村住下的,進去一看,一輛車子也沒有,我就想來過的人和我們會有一樣的遭遇,他們也不敢在此居住了
在返回的路上,我回頭看了看那群還沒有脫離荒蠻的同胞,看了看已近枯竭的微山湖,默默地說了聲:再見了,微山湖
這一生我不可能再有機會到這個地方來了,我和你無緣
這天晚上,我們趕著夜路最終在曲阜住下了
盡管你能否承諾供認,她們的故事即是咱們的故事,她們的芳華即是咱們的芳華,她們每一部分的身上都有咱們本人的影子
在愈發物資化的實際里,咱們每一部分都發端悼念往日的翠綠功夫,由于那一段優美的時間,有理想,有戀情,猖獗過,拼搏過,那是咱們共通具有過的芳華功夫
中斷那場分辨已是有許多年頭了,牢記誰人功夫,我仍舊個很童稚的男孩,也往往提起什么堅韌不拔,愛恨情仇之類的語匯,誰人功夫,咱們曾說過,相互永不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