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第一次見面成功之后,男女雙方便可以正常交往了,男方可以先帶姑娘到自己家里認一下門,然后再到女方家里去認認她的家人,等雙方的家長和自己都對這樁親事沒有意見的時候,那也就該“定親”了
2020年5月7日,再一次她過來,我帶她去看預約的專家,測視力的時候手指放在跟前她已經分不清楚了,醫生三緘其口地說懷疑是視神經變性,先開中西藥調理
并建議我們再掛個特需專家號,我們找到負責的醫護人員時,號已經排滿
只能第二天早上7點我們早點過去預約
同事就會喊我
那賣花人也叫著我的名字,每當是老公來賣,他總會另外送我幾朵,還囑咐我別告訴他老婆,還邀請我去參觀他們的花園,對了,
“哎喲,別畏縮,只有照我的話去做,你不妨探囊取物就能源辦公室到
”鼠王說,“喏!帶上我這戒指
當巫婆叫你在欣喜的油桶中沐浴時,把它放到油里,你就不會燙傷了
我再送你幾根尾巴上的毛,你不妨絕不勞累地把鐵樹鋸成兩半
”皇子聽了,臉上的愁云登時消逝了,歡欣鼓舞,戴德不盡
另一種經歷是和我的一次不成功的初戀有關,我當時已經是大二學生了,可是還是傻乎乎的,至少我的表情容易讓人聯想到老實巴交或是憨厚實在之類的字眼,我靦腆、膽小、神經質,缺乏自信、經常在白日里幻想著各種怪異的事情,盡管我知道那些事情不可能發生
我喜歡閱讀歐美的文學,是圖書館里的那些書,全是英文,從那里我讀完了海明威的《老人與海》、馬爾克斯.加西亞的《百年孤獨》、伊迪絲·華頓的《天真時代》、《老處女》,托馬斯·哈代的《還鄉》、《無名的裘德》等等
當時的浙大圖書館還算是杭州高校里數一數二圖書館,背靠著老和山和附近的一片茶園
那時我們最常去的自修地點就是圖書館,在閱覽室里,燈光明亮,長排桌和獨自的椅子,每個人占了桌子的一角,通常是把書包放在桌上,把一些書隨便堆在手的左邊或右邊,然后就埋頭看起書或者做作業,很少有時間抬起頭東張西望
在那兒我認識了小娟,是社科系的,那是后來我才知道的
我經常碰巧地和她坐在了那張105A、E的座位上,面對面
首先是我驚詫于她的書包比我的還大,書比我的更厚,總是在她面前堆成一摞,高高的,幾乎讓我擔心她會碰倒它們
同時,讓我驚詫的是一個女孩子家怎么會讀得下去那些枯燥至極的哲學、馬列著作、毛澤東選集之類的東西?于是我難免多看了她幾眼,應該說,她不是一個美女,身材略瘦弱了些,臉色經常蒼白,好像缺少陽光的那種,或者是貧血造成
她的臉上還有一些雀斑,可是嘴角下的那一顆美人痣解了她的圍,讓她看上去有點冰美人的味道,特別是嘴角微微往上翹的時候或是撇撇嘴并努著的時候,感覺特別可愛
我這人就有這種毛病,喜歡窮根究底地了解一件事情的由來或是它的結局
所以,我不知不覺地就會在和小娟面對面自修的時候,經常抬起頭來,假裝東張西望了一番,然后大膽地注視著她,而她肯定也知道對面的這個高個子已經對她有特殊的關注了,且不論是否心有所寄還是居心不良(當然,我可以保證絕沒有此意)
于是,她經常在我偷偷注視她的時候,裝做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有點清高地翻了翻白眼,以示對于我偷窺的抗議
然后的事情就像瓊瑤或是別的版本里的蹩腳的故事情節那樣發展著
直至有一天,我開口對她說話起來,而她好象并不是太拒絕地和我聊開了,話題很簡單,就是我面前的英文版小說的內容,她說一見到英語就頭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