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壁綠樹間隱現的日月洞、修行洞,噴虹吐云、氣象萬千的懸崖凸石形成的天然佛首像,生動逼真,瑞象擁繞,更顯奇絕;藥王泉、寬心泉、智慧泉和般若泉,“四大圣泉”清冽甘美;高大的牌坊樓、清純碧綠的甘露池;雄偉的羅漢堂、長壽殿、地藏殿、天王殿、伽藍殿、吉佛殿、文殊殿、大雄寶殿、金剛殿沿山勢而建,廊腰縵回、檐牙高啄、錯落有序,一派清肅靜穆之境,成為四方游人流連忘返之勝地
但影戲的究竟多數是優美的,是釋而后的云淡風輕,十足的憂傷,感慨,城市隨時間流逝,隨風而去
惟有那些回顧,在時間的醞釀和清洗下,會愈發分散出念舊的氣味,大略而優美,一如其時十四五歲的芳華幼年的咱們
、黃刺果、黑刺果以及那些不知名的草兒
田野里有苦蕎、碗豆、玉米、甘蔗,那些花草灰撲撲的在路旁招搖著,它們的形象沒有徐志摩《再別康橋》里那些荇菜高貴,它們還修不來那份“油油”的嬌態
它們或許像我一樣渴望這塊土地下場透雨,這兒太旱了!也許它們也是在渴望一陣風
幫自己來搖落那繁重的塵土
不知為何我這時總會想到那些在田間的農人以及自己,卑微的生命或許總是善于親近的,活著的目的就是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炫耀的資本,沒有炫耀的心態
常常在遺忘中不知不覺就了斷了一生
所有的浮名薄利于它們全都像天際的流云一樣的遙遠
無求什么或許就是一種境界吧
一路走下來,我會駐足些許時間親近一朵花,或是一株草,我認為這是兩個生命的接觸與對話
我不在乎,或許草和花在乎
我的寂寞對著它們的寂寞,也許就能營造出天地間的一份沉靜與安詳,我清楚這點喧囂與整個浮躁的世界格格不入,但它畢竟存在著
這種叫不叫一種詩意的生活我沒去深究
堂姐抓魚的本事不低于干活的本事
躬著腰,翻動石頭,手順縫隙伸進去
兩條大辮子掖在腰里,晃啊晃
有時就從后背掉下去,辮梢觸水面,流水蕩漾,辮梢也蕩漾,岸邊的柳枝也蕩漾
野刺梅盛開,粉色的花朵,淺黃的花蕊
還有馬蘭花,紫色的花朵,藍色的花朵
年年發生
堂姐把抓到的魚甩到岸上,我拔幾根狗尾巴草莖,捅魚腮穿過魚嘴,也有青皮水蝦
一般我們不抓,那東西太小
“我拒絕長大,可是現實不允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