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現在,納西古樂成了宣傳麗江的一個窗口,在麗江古城成立了專業的演奏隊,每到麗江,我都會想起到去聽一次古樂,去得到一次身心的洗禮
我到麗江考察馬幫文化,聽納西古樂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內容
我可以不采訪古樂隊的任何一個人,也可以不對納西古樂作任何評價,但就是不能不聽納西古樂
于是,一個人走進古城,輕輕地踏響古城的石板路
我的看法是,聽古樂最好是一個人去,不須熟人指點,不需要任何人作解釋
音樂本來就是不能用語言來解釋的,更何況是納西古樂
也不會迷失方向,順中河前行,走進密士巷里,便找到一所掛有納西古樂研究會牌子的古老的納西民宅,買一張門飄就可入場
不須對號,選擇一個位置坐下
這是一座古老的四合院,面朝南的房子就是演奏臺
古老的樂器靜靜地擺在臺上,剛進院時,演奏的老人還沒有登臺,時隔不久,老人們從后臺上臺,一個個面目蒼桑,大氣從容不迫,極富神采
自始自終,臺上臺下都沒有渲嘩,沒有浮燥之音
到了古樂院里來,完全被一種氣場所征服
少頃,一聲低沉的鑼聲響起,象是從天邊而來,聲音逐步環繞于房梁和場子之間,聽眾完全屏聲斂自,任思緒自由翱翔
鑼聲響過,琴聲簫聲緩緩奏起,于是,演奏才正式開始
這天晚上,樂隊演奏了《八卦》、浪淘沙、《山坡羊》、《玉龍山白雪曲》等等曲子…
她的男伙伴嗶竟回國了,帶著一位韓國濟州島上的女孩
他約她出來,在已經罕見的場合,他心驚膽戰地說了少許天南地北的話:我想和你說件事……他嗶竟說
無可奈何的蠻荒在那一刻趕快曼延,像潮流一律,她只恨到此刻才領會
癡心付諸清流,不過太晚了
反水不收
秋天的風又吹起,落葉也鋪滿爾等已經流過的那些熟習的路,俯身拾起一片,似乎又看到了你已經在漫天翱翔的落葉里高興的身影
很久以前,當半樹對我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們還是那么的陌生
后來,我讀他的文章也就慢慢知道了,他早我十五六年來到甘肅的荒漠邊緣,只是他在酒泉,我在武威,相隔千余里
想起自己還要回家煎藥,只得搖搖頭離開了報刊亭
幾只信鴿,伴隨陣陣鴿哨的鳴叫,從頭頂飛過,漸漸消失在遠方
然而,鴿哨的聲音,卻勾起了心靈對知音的期盼
文人難尋知音的一個重要表現,就是其作品得不到公正的評價
比如郭沫若同郁達夫在上海因《創造季刊》銷量可憐,便生出無限傷感,在街上接連飲了三家酒店,回途中郁達夫還突然跑向街心,向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以手指比成手槍形式,大喊“我要槍斃你們這些資本家!”無獨有偶,時至今日,余秋雨的文章,也面臨著不公正的評價,更有甚者,使出了國罵的絕招
誠然,我不否認,在這些評論文章中,有許多還是中肯的,而對于那些借由評論向作者進行人身攻擊的行為,卻也恰恰映證了病態心理會生出病態文章的道理
更為遺憾的是,迄今為止,還沒有真正找到醫治病態文章的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