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紅裙秀,南山積雪瑩,河谷草木枯,枕書夢長遠
斗柄指癸,大雪隨至,樂都盆地真實的冬天到了,西寒風勁吹
草木蕭殺,湖水封凍,天然界加入了準靜的態勢,把十足情緒孕藏
看見這則故事,先人們的形象頓時變得可捉可摸起來,原來他們也和我們一樣,沒錢吃飯也要裝足面子
不同之處是先人裝面子裝得節約,后人裝面子裝得大方;先人裝面子用一個果菜盤子,后人則需要一個廣場才覺得像那么回事
我在學校積極栽種蘭桉樹外,回到家里還在父母的贊揚聲中栽種一棵又一棵的果樹
這些果樹有杏樹、李樹、桃樹和山楂樹等等,其中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枇杷樹
我家是獨戶,在村莊之上,海拔高,氣候冷涼
我的一個來自山下河谷的同學有一次給我帶枇杷果吃
吃完橙色果肉之后,我便將黑色果核帶回家,在院外的一個小菊花園里埋下,然后就是每天的早晚澆水
一個月后,奇跡發生了,只見兩個枇杷樹苗冒出了黑土,傻呼呼地探視大地上的世界
于是我把兩棵枇杷樹苗當作兄弟般對待,直至我到遠方的都市求學并相繼謀生異地才停止了澆水
其實這時兩棵枇杷樹已長到一人高,即便不澆水也能蓬勃地生長了
倒是另一方面我和家人都忽略了給兩棵枝繁葉茂的枇杷樹加保護架,結果在1983年的一場大雪災中有一棵被風雪摧壓而死
剩下的一棵雖然傷痕累累,但在父親的傾心呵護下,很快又恢復了元氣,并在第二年結出了甜美的果子
記得父親寫信把這一憂一喜的消息告訴遠在都市求學的我時,我竟流出了眼淚
那眼淚中既有痛心的成份又有喜悅的成份
雙親傷身,夫婦分割,后代被牽扯,這個中的缺點沒轍填補
號,我接見過一個朋友
以前我是經常給她打手機的,無論多忙她都是接的,也不說討厭無聊之類,也不啪地關機......
這種承接與寬容漸漸嬌慣了我的劣根性,有時我會說一些過份、失禮貌的話,她從不生氣,最大說你這是怎么了......這讓我很是感激
有時手機打長了,她說這太費錢
以后她就主動來過一回
話談久了,將走不走,很是遲疑和拿并不定主意
在此期間,她翻動過我桌上的日歷、剃須刀、手機充電器、松香、藥、小圓鏡......用我的梳子梳過她的發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