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陜北高原在黨的利國利民策略下,走上了小康戶之路,那些陜北民謠的歌詞早已落伍,但那種調,能實在展現陜北丈夫和婆姨們發憤淳厚,永不叫屈的呼吁聲,永沒變,也不會變
我們的第二個住所也是在一個院子里,不過這個院子里住的人可要多得多,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這里到底住了多少戶人家,房子也都是水泥磚砌的樓房,樓上樓下,互不相干,有種躲進小樓成一統的感覺
正是因為這躲進小樓成一統,我們幾乎沒有機會與鄰居們接觸,最多是偶爾進出巷子時互相遞一個微笑
這可惹得一個老人家不滿了
這老人家大概是院子里元首級的人物,頭發白了,背也禁不得歲月的重壓,彎了
他常穿著咔嘰藍布褲,那氣息像是告訴人們,那是從部隊里出來的,但究竟是不是,我也不得而知了
震后的曠野,陽光嫩白嫩白,如朔方的戀人十指纖纖剝出來的
涂在剛抽芽的樹梢,鵝黃的岸柳,嫩茸的草尖,人命的樂章寂然奏響
陽光從冰河漸漸地踱過,冰雪融化,冬天只剩下半壁半壁江山,再有幾株禿兀的枯樹敗枝、斑駁陸離的殘雪還在殘喘、對抗遵守
春已返來,在一朵花間,一畦草莽,一泓清流,從新將千山萬水再次燦爛起來
乳娘和她女兒剛一聽到這首歌,看到這支部隊,便從王宮里逃了出去,此后再沒有人見到她們
你走了,永遠消失在我的生命里,縱使我有一千個理由,也改變不了你要離去的決定
我站在櫻花樹下看著你離去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后消失在地平線
我希望你走累了能夠轉身,我會在櫻花樹下等著你
櫻花又開了,而我卻再也沒有看見那熟悉的身影,一次次徘徊,一次次流淚,櫻花飄落為我擦干淚水,小鳥飛回撫慰我破碎的心靈,而思念未曾減去